“咚!”
“嘩啦!”
王雙身子重重撞在牆上,又從牆上跌在地上,把牆邊擺放的花瓶都砸碎了!
“噗!”
王雙倚在牆角,直接噴出一大口血。
他捂著胸口,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黎衝。
旁邊,所有鎮江武館的弟子都一臉迷惑。
王雙是鎮江武館大師兄,是黎館主最器重的弟子,黎館主為何二話不說,一巴掌就把他重傷?
“館主,為什麼打我?”
王雙捂著胸口,臉色發白的問。
黎衝一巴掌打的他體內氣血翻湧,憋悶異常。
“不長眼的狗東西!葉先生是你能冒犯的嗎?”黎衝怒喝。
說完,黎衝大踏步上前,恭恭敬敬朝葉天賜行禮:“黎衝見過葉先生。”
唐瓊拜師宴上,葉天賜可是讓黎衝大開眼界,更讓他心生膜拜。
葉天賜淡淡擺手:“不用客氣。”
“黎衝,王雙是你鎮江武館的人,他為他舅舅強出頭,逼我下跪要我拿錢,我未婚妻在這,我不想做什麼野蠻事,你來處理?”
黎衝立刻點頭:“葉先生請放心,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結果!”
說完,黎衝看向範雄:“從現在開始,王雙被我逐出鎮江武館,不再是鎮江武館的人!”
“但他是你教出來的徒弟,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子不教,父之過。”
“這件事,你來處理。”
王雙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低吼道:“黎館主,你逐我離開鎮江武館?還讓範雄處理我?憑什麼?”
“別忘了,我可是宋家的外甥!”
“舅舅,救我啊!”
王雙焦急的看向旁邊的宋高年。
宋高年硬著頭皮站了出來,裝出一副趾高氣揚模樣:“我可是宋家人,王雙是我外甥,你們處理他,就不考慮得罪宋家的後果嗎?”
黎衝冷笑:“你確定你是宋家人?”
“宋高年,別以為我不認識你,你不過是宋家旁支,完全不被宋家核心圈子認可,宋家不會給你撐腰的!”
“即便你是真正的宋家人,我也不怕。”
“你最好閉嘴,否則,我讓範教頭連你一塊收拾!”
他一番話懟的宋高年啞口無言,神情尷尬。
黎衝說的沒錯,宋高年只是蜀城宋家旁支,和真正的宋家核心一脈已經出了五服。
他只是掛了一個宋家的姓而已。
宋高年不敢多言,縮了縮脖,像一隻感到害怕的烏龜,退到了牆根。
“舅舅!”
王雙氣憤的大喊,帶了哭腔。
範雄走到他面前,冷笑道:“王雙,被逐出鎮江武館的人是你還是我?”
“我之前就說了,想拉你一把,你卻不識好人心,以為我在害你。”
“現在,你可後悔?”
王雙咬牙瞪著範雄,狠狠吐出一口痰:“後悔個屁!”
“告訴你,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真以為小爺喜歡待在鎮江武館?告訴你們,宋家凌江武館其實早就偷偷聯絡我了!”
“把我逐出鎮江武館?哼哼,正好!小爺我就加入凌江武館!”
“幾天後,我要代表凌江武館狠狠虐你們鎮江武館的小輩!”
說到最後,王雙竟然忍不住的笑起來。
他笑的很放肆,彷彿他已經是凌江武館的人,已經打贏了鎮江武館。
“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範教頭,不用再客氣!儘管處理,由我給你頂著!”黎衝冷冷開口。
黎衝的話都說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