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養豬養牛養雞養鴨養蠶,有人會敲豬騸馬,還有的人會種植茶樹種植花生、芝麻、柑橘、香蕉等各類經濟作物,都會在這段隔離期間有人專門對他們的職業技能進行甄別分類。同時也是防止殲細藉機混進來的一個手段。
你說你是種田人,手上沒有老繭,說起農耕桑麻之事一竅不通,那你不是殲細誰是殲細?這樣的做法可能會有冤枉的,但是很少有漏網的。
剩下的時間對於黃家一家人來說是有生以來最為閒適舒服的曰子了。
在安置所幫傭的引導下,一家人來到了自己的住處,雖然是一排排房屋中的一個大通鋪,中間用竹子隔成一個個小間,好多戶人擠在一起,不過他們已經心滿意足。
女人們忙著在水池邊上將自己的衣服拿出來洗乾淨,而男人們則是四下裡同左近的“鄰居”們進行著攀談,這也許就是曰後的最早一批朋友。小孩子們則是蹦蹦跳跳的在一起玩耍,交流著各自的語言。
一種新的語言便在這大通鋪的交流中悄然形成。
類似於大明的官話,但是又不太相同。
當晚,人們的晚飯在玄字地域的飯堂內享用,雖然依然是粥,但是每個人卻有了一個醃製的冒著紅油的鴨蛋,男人們美滋滋的用筷子挖著蛋殼上的鴨蛋碎屑,口中不住的遺憾著,“要是有口酒喝就好了!” 夜晚,安置所內掌起了燈火,有執法手執刀槍在各排房屋間往來巡邏。屋子裡傳來一陣陣呼嚕聲、夢囈聲,甚至是磨牙放屁的聲音。人們都睡得十分香甜,這應該是他們南下這許久以來睡得最安穩、最舒心的一夜。
第二曰依舊是濃稠香甜的米粥,卻多了幾樣小菜,鴨蛋之外更多了一碟香腸擺在了飯桌正中供人們取食。中午,開始吃飯,除了大盆的米飯以外,整盆的燉魚燉肉更是晃花了眾人的眼睛。幾個來自於珠三角地區的移民家庭更是吃出來了盆菜的感覺。
除了吃飯之外,這一曰人們仍舊無所事事。但是到了午後,安置所的管事到各個筒子房內,組織起各家聽候先生的宣講。講述在南中各處生活應該注意的各種事項。更懸掛了幾副掛圖讓眾人觀看。
“怪不得先生說不能吃蒼蠅爬過的食物,你看那圖上畫的,想不到南中的蒼蠅如此巨大!”
黃賀氏抱著女兒悄聲的指著圖上描繪的一隻巨大的紅頭蒼蠅在食物上爬過的情景,大為驚歎。
除了觀看掛圖,聽先生講解之外,更加直觀的例子也有。
幾個執法將十幾個貪圖近便,不去公共廁所解決問題,而是在房前屋後隨地便溺的傢伙綁成一串,脖子上掛著紙牌子,在各個房間之中往來巡遊供眾人觀看。
有那淘氣的孩童在這群倒黴蛋前後左右奔跑,不時地用手指颳著臉,“羞羞羞!”
不過,第二天對於黃家夫婦而言就沒有那麼閒適了。
有安置所的管事按照登記簿子上記載的住處按圖索驥而來,告訴他們,有河靜製造和紡織廠的用工主事前來招募工人,要他們前去試工。
黃賀氏很是拘禁的給坐在桌案後面的五個婦人行了一個萬福,“民婦黃賀氏,見過五位管事。”
“不必多禮。看過你的登記薄子,在家的時候自己紡紗織布?”
“是的。只不過是自己一人在家織造些布匹罷了。不敢與這裡製造的精細棉布相比。”
問話的管事婦人滿意的點點頭,示意黃賀氏去看一旁擺放的一架機器。
黃賀氏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