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呆的這一瞬間,又向前衝了數步,登時便有一朵朵的血花綻開在大地上!
以南中軍的飲食和營養,讓士兵們每人都有充足的脂肪和蛋白質的攝入,確保了高強度訓練的體力消耗,幾乎每一個士兵都是肌肉隆起,身材結實粗壯,從遠處向這群雜亂無章的隊伍衝擊過來,便如同大海漲潮一樣,勢不可擋!
幾個箭步起落,長矛手們已經將槍尖遞到了那群用後背對著南中軍的傢伙身後。
“刺!”
長槍手們挺起手中的長矛向前突刺,這是每一個新兵入營時便必須要做上千百遍的動作,早就熟極而流,每一槍刺出,那些身上沒有甲冑護體的人體上便是一陣陣槍刺入肉的聲音不斷,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連綿不絕。
“殺!殺殺!”
長槍手們自管將手中的喪門槍整齊刺出,鋒利的三尺長槍頭便會刺入一個人體之中,接著便又迅速地收回,再整齊刺出,如林長槍每一次刺出、收回、再刺出,都如同牛頭馬面揮動著手中的拘魂索,無情的收割著面前那瘋狂逃跑的新安縣眾人的生命。
眼見得長槍手們向前追殺了二十餘步,有些步履雜亂,陳天華向一旁的司號長點了點頭,“吹號,讓火銃手上!”
嘹亮的銅號響起,長槍手們立刻收住了腳步,開始讓開正面,向兩側集中,為後面上來的火銃手兄弟們讓出射擊陣地。
而此時的新安縣眾人,業已逃到了吊橋前。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那一陣陣乾淨利落的殺戮,讓城頭上的人們被嚇得忘記了城外還有著自己的幾百人,竟然快手快腳的將吊橋高高扯起。
逃至到吊橋前的人們瘋狂的跳起來,試圖能夠夠到吊橋的橋板,能夠為自己逃過一劫。也有的人腦子較為清醒,此路不通,我便走別路。沿著護城河向兩側逃走,卻被在兩側集中的長槍手們用長槍如同趕鴨子一樣驅趕到一處,“不想死就給老子們跪在這!”
“老大!大佬!你也是客家人哦?!我也是啊!咱們都是一家人啊!”
“大佬,我上有三歲的老母,下有八十的嬰孩,不對,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三歲的嬰孩。。。。。”
也有被急昏頭的,乾脆跳下護城河,試圖遊過對岸,求得逃生,但是,他們卻忘記了,這條護城河不久前因為廣東各地都有民亂,縣令鄔文明特意召集各處鄉紳,籌集款項人工,將河岸削的陡峭無比,如果沒有工具或者有人接應,單單靠著自己的力量是無法翻越上去的。
一時間河裡人頭攢動,河岸上哭喊聲、咒罵聲、哀告聲響成一片。
“開火!”
指揮著火槍手們的營官絲毫沒有為這些人的哭聲所打動,笑話!他們現在因為打不過逃生而哭喊,他們要是打劫成功了呢?怕是此時就該是笑語歡歌了吧?!
(總是有人為曰本遭受原子彈轟炸而祈禱、哀告,而這群矬子也是總在世界上把自己打扮成戰爭的受害者。說自己是唯一的一個原子彈轟炸受害者,你怎麼不說你因為什麼而吃了這兩顆荷包蛋?!)
幾十米寬的陣線上,二百多名火銃手密集列陣,差不多達到了一米的正面上就要有三名左右的火槍手的密度!
隨著一聲令下,立刻響起了一陣爆豆般的聲音,一陣白煙在火銃手們的頭上騰起。以南中軍火藥、球墨鑄鐵、定裝藥筒等諸多科技裝備起來的火銃,在兩軍相距數十步的情況下,可以擊破對方的甲冑,對付這群身上只有棉衣的傢伙,簡直就是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