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秀兒名下,交給你和沛霆兄來教養,你看如何?”
“臣!敢不盡心竭力!”
李沛霖激動的兩眼熱淚湧出,這意味著在今後的幾十年裡,自己和自己的家族依然穩穩地在守漢這個團體的權力核心之中!
“砰!砰!”兩聲悶響從靈棚外傳來,李沛霆親手將綁紮兩根細毛竹的繩索點燃,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的盯著那兩根力量明顯不足的細毛竹一點一點的將鄭杖的四肢生生扯斷,只留下一個血肉模糊的身軀在血泊之中痛苦的扭動著掙扎著。
沛霆揮手製止了幾個士兵,“在這裡圍好,不要讓鷹啊鳥啊的,還有那些野狗過來,傷害到鄭大人。我要親眼看著鄭大人如何的去見他的祖先!”
伴隨著鄭杖痛苦的用半截胳膊寫下了最後一個慘字,鄭氏家族最後一個男丁也成為了歷史。根據大明律和這個時代流行的觀念所作出的判決,鄭氏家族中女性全部發給有功將士,未成年男童有人提出閹割之後充任府內灑掃之用,但是被守漢嚴詞呵斥。理由是與大明律不符,臣下不能夠用閹人。
但是,在他的心目中,還是不願意身邊充斥著一群葵花寶典的練習者的。
於是,這些男童無一例外的成為了官奴,被髮往各個礦山、伐木場從事苦役。
“好好的幹,說不定以後你們會被賞給戶籍的。”
分配這些官奴的時候,春風得意的鄭折大人勉勵這些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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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祭奠
“這就是升龍?”
一襲白衣的李守漢棄舟登岸,沿著紅河大堤來到升龍城南門前。
打量著這座讓自己從前世到今生都有無數人說起的城市,這座讓自己這輩子付出了無數心血的城市,這座讓攻城部隊付出了千餘人陣亡,四千多人受傷,一千餘人因傷致殘的城市。
“不錯!這就是升龍城!安南人口中的東都!”
身後趕上來的李沛霖同樣是一襲白衣。
“鄭大人,我說過,你的升龍城,只要我想打,三天,就可以拿下來!怎麼樣,我說錯了嗎?”
囚車之中,鄭杖被用木枷牢牢的監禁在囚車的欄杆之上,兩根粗大的鐵鏈穿過他的琵琶骨將他的手腳鎖在了一起,不是怕他逃走,而是為了增加他的痛苦。
同樣的目的,他的兩隻手、兩隻腳的筋脈都被挑斷,出身錦衣衛的牛千刀,很好的擔任了技術指導。
“哼!貪婪暴虐,唯力是視!我倒要看看,你能夠奈我如何?!”
事已至此,鄭杖自己知道難逃一死,索性潑起膽子,大罵李守漢一番,以求日後史書上有人留下“鄭杖痛罵南中賊,身死國難”的斑斑一筆。
守漢冷冷的哼了一聲,“放心,我會讓你看得到的!”
說完,揚鞭催馬,一群親兵護衛著他直奔升龍南門而去。
“啪!”
李沛霖狠狠的掄起手中的長鞭劈頭向囚車內的鄭杖打去。“我為你準備了三十種大刑,以後會一件件的用在你鄭家人身上,讓他們在你面前痛哭而死,死之前還要大聲的咒罵你!讓你死了之後在地獄裡也要受到親族的詛咒!”
鄭杖在囚車裡發出一陣陣慘笑,笑聲如同深夜梟叫。“雖然不能手刃李賊,卻也讓李賊痛心疾首,不亦快哉!”
李沛霖還以顏色,“莫要著急,少時你見到你的宗室親族,他們會在你的前面成為我家妹子的祭品!”
說完,沛霖催動座下乘馬,緊隨守漢而去。
身後,蜿蜒如龍的隊伍,白衣如雪。
“主公,這升龍當年便是我漢唐時郡治所在,曾經是安南都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