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解？&rdo;譚藻一挑眉。
唐朝華點頭道：&ldo;不錯，只能緩解，因為若是他的病因是蠱蟲，我猜他恐怕不願捨棄蠱蟲吧？有所得，必有所失。&rdo;
或者說，有缺陷，只能彌補。
但他不知道，賀靈則的設想原是完美無缺的。
兩隻蠱蟲分屬一陰一陽，是因為當年的賀靈則根本沒有想到過他和譚藻會分離，他將蠱王一分為二，是希望和譚藻共享所有，無論生命還是歡愉。
因為種種原因，譚藻比賀靈則本人更快地想到了這一點。
他輕輕對唐朝華點了點頭，&ldo;我知道了。&rdo;
唐朝華詫異於他的並無後文，但是對於大夫來說，不好治療的病人不算什麼，不願意治療的病人才麻煩，所以他也並未多言，只是淡淡道：&ldo;那勞煩你向我家中解釋一下了，關於我怎麼會突然來到此處。&rdo;
&ldo;好的，抱歉了。&rdo;譚藻看唐朝華一臉疲憊，索性退了出去。
賀靈則站在他身後，看著他，面帶遲疑。
譚藻一聲不吭，對著靜靜站在外面的大長老道：&ldo;你都聽到了？&rdo;
大長老看了一眼賀靈則，點點頭，&ldo;麻煩你了。&rdo;
最沒有信心的，其實是賀靈則，不知為何，他總有種譚藻一定不會幫他的想法，因而他也不願意主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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