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長的時間裡,都是你在照顧我。如果沒有你,京都一行就沒有那麼順利。另外,開辦公司的事情,你也是出了大力的。這些錢就算是你的年終獎吧!”
李冰沒有推辭,她眨著大眼睛,笑著說道:“你是大老闆,又是大作家,賺錢比我這個小演員容易。我就不推讓了。有一件事我要說一下,如果你要找秘書,一定要優先考慮我。我覺得呆在你身邊,可比平時有趣多了!”
“黃大哥,”陳源又給黃勃拿了一萬,“你也沒少幫忙……”
“唉?這話打住!”黃勃把錢推了回去,“我幫你是應該的,誰讓我是你黃大哥呢!二叔也在這裡,你給做個見證。俺黃勃無論咋樣,都不能拿一分錢。為啥?對得起俺的良心!”
陳清水一笑,道:“我可是聽陳源說了啊,你這個專職司機跑前跑後的,比誰都辛苦!如果這錢你不拿,以後就不要叫我二叔了……”
“二叔!”黃勃眼珠子一瞪,犟脾氣上來了,“你咋能這個樣子說話嘛!你可能不知道,陳源第一天到京都的時候,就唱了《父親》這首歌。第二天,就把這首《父親》給了俺!而且不要報酬。為啥?因為跟俺投緣!俺現在就說了,不能收這個錢。為啥?因為俺跟他也投緣。俺要是收了這個錢,不就成了那啥了嗎?”
李冰聽後,瞪了黃勃一眼,說道:“陳源還送了我一首歌呢!”
“這不一樣,”黃勃說道,“那是因為你答應做人家的音樂老師,人家陳源才送你的。俺跟陳源那是真感情!所以,啥也不說了,這錢俺不能拿!”
陳源見黃勃態度如此堅決,便也不再強求。他把錢收起來以後,又說道:“公司已經成立了,也有了一個簡單的拍攝計劃。冰冰姐、黃大哥,你們先考慮考慮,如果真的認定了我陳源。那咱就籤份合同,把所有事情都條理清楚的寫明白。另外……”
他話還沒說完,屋門突然被推開,陳凱走了進來。
陳清水眼睛一瞪,沒好氣的說道:“不是在家裡寫作業嗎?怎麼跑這裡來了?”
“我聽媽說大哥回來了,所以過來看看!”陳凱小聲的說道,“我來的時候看到有輛黑色轎車停在道邊上,也不知道幹什麼的?”
小轎車?陳源心中一動,這年頭兒能開上小轎車的,可都不是一般人。
陳源出了屋,剛好看到車門被開啟,一位老人走下車來。
這位老人年過古稀,精神矍鑠,他看到了陳源。小走幾步,來到陳源身前。
陳源對這老人毫無印象,心中有些好奇,問道:“老人家,您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老人呵呵一笑,說道:“我大老遠的從香江來到這裡,可是要見一個了不得的後生。他叫陳源,小兄弟知道嗎?”
是來找自己的?陳源有些錯愕,回道:“我就是陳源,不知道老人家找我有什麼事?”
“果然是你,”老人臉上的笑容擴散開來,“怎麼,不請我到屋裡坐坐?哦,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查良鏞。還有一個筆名,叫金墉!”
倪哐到底沒有跟金墉一起來內地。這跟倪哐的人生經歷有關。
倪哐是大陸人,早年在內蒙古做公安幹警,後來因為天冷,私自拆掉了一段木橋燒掉取暖被發現,打成反革命,如果不逃,會判至少十年。他當天晚上脫逃,騎馬準備去蒙古,不料上錯火車南下,一路逃到香港,憑著刻章的本事偽造了一張通行證,偷渡到了香港。後在香港碼頭做裝卸工人,直到開始寫小說。
他是仇視內地的,立場很明確。更有著這樣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想再踏足內地。金墉也只能孤身一人來到這裡,來到了青雲|縣這個普通的北方小城。
這是陳源第一次見到金墉。他對這位老人的大名如雷貫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