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有種對對面場地的手冢帝怒另眼相看的感覺,也難怪他家的青少年喜歡人家,真是個人才呀,嗯,更應該說是棵好苗子,龍崎那個老太婆真是好運!以後不愁沒人陪他玩了,要是青少年拽到不跟他玩球,他就找手冢帝怒去!
這球不但重,而且它的逆旋更是想把他手中的球拍頂飛;越前南次郎的右腳再往後移動了那麼一丁點;右手也退了那麼一丁點,在小黃球以為自己快成功擊飛球拍時,以退為進的球拍大力的將它擊回了;小黃球帶著不甘的氣勢退回了手冢帝怒的身邊。
手冢帝怒搖頭將掛到胸前的長髮甩到背後,向左奔跑兩步,反手伸出右翼,觸及小黃球,小黃球在球拍上重重一彈,如籃球蹦到牆上一樣,小黃球吊高著落過球網,朝越前南次郎的頭頂直墜而去。
越前南次郎很奇怪這球怎麼就變成吊高球了呢?他記得他回擊的時候將小黃球的逆旋改成順旋了啊,要是手冢帝怒打過來的話,正反兩極的力量可不只是一點點的重,可是,看手冢帝怒揮拍卻是輕鬆致極,重球被他打出了一個彈力十足的吊高球,真夠詭異的。他越前南次郎自信打不出來。
不過更好,他喜歡有自己網球風格的人,而他家的青少年恰恰相反,只是他越前南次郎的翻版;如果繼續這樣追逐著他的影子下去,他家的青少年永遠不可能突破自身,創造出他自己的一套打球風格,更別說超越他越前南次郎。現在好了,出現了一個手冢帝怒,那麼他家的青少年能看出一些什麼了嗎?他能讓隱藏在心底深處的期望實現嗎?就是培養他家青少年站到網壇頂點的願望!
————
越前南次郎抬高頭,看著半空中直墜落的小黃球,嘴角勾起一抹興味的弧線,球拍反拍擋在胸前,就等小黃球從地上彈起的瞬間將它擊回去。
“龍馬爸爸,這球是我的了。”手冢帝怒自信滿滿的說。
“少年,別說大話,球還未落地呢,憑什麼那麼肯定這球你贏了?要知道太過自信就會變成自大了,很容易生驕必敗的。”越前南次郎一副長輩的語氣教訓著。
“龍馬爸爸看就知道了。”手冢帝怒沒有驕傲,只是淡淡的說。
垂直墜落的小黃球在落地的瞬間就靜止不動了,像是誰擺放在那裡一樣。
“15-0”井上說。
呃!這是什麼回球?要說吊高球的落地絕對應該彈起的,還會彈得很高,而不是這個落地就止的球。
呵呵,好呀,想不到有如此的驚喜啊!想來他與他家的青少年也打了快十幾年了,那個小子完全是他的小翻版,等於是左手與右手互搏了十幾年,別說進步,沒有退步就好了;所以,他才會從美國遷回日本,並把他交到有龍崎老太婆在的青春學園高中部,就是為了讓他接觸更多樣的網球選手,讓他知道,打網球不能只看一點;可是,他的用心良苦見效很慢,那個笨小子好似還未明白過來,但是有了懵懂的頭緒了,只要再有一個比青少年強的人去點撥一下,他家的笨小子就能清醒了;可是,那個人絕對不會是他越前南次郎,也不能是他越前南次郎。
“少年很厲害嘛!得分了呢。這是什麼回球呢?”越前南次郎那個興奮啊,看手冢帝怒的眼光就像看著清涼雜誌上的美少女,那麼色,那麼熱切。
場外。
芝紗織腦門上掛滿黑線,將本來對準越前南次郎的鏡頭移到手冢帝怒那邊,心裡狠咒著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