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
不二週助感受著風從臉頰邊拂過去的輕柔感覺,往圍欄處的那一抹纖細的人溫柔的望了過去,收到小怒明麗的笑容後,再笑眯眯的將另三個男人掃看了一下,帶著好心情的不二週助把手中的小黃球拋高。
芥川慈郎被壓制在底線處,很難上網擊球;每每跑上兩步就會被不二週助有心的回球逼回了底,不過,芥川慈郎卻是越挫越勇,興奮的打每一個球。
芥川慈郎回球上網,跑到中場的時候,小黃球在他的前面突然躍起,然後在他的底線處落下;小黃球沒有滾出界外,而是一個回躍,從芥川慈郎的頭頂飛過,飛過球網,穩穩的被不二週助的左手接住。
“15-0,青學領先。”裁判高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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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欄外,冰帝。
“哇啊,這回球好詭異哦。”向日嶽人說。
“是不二君的回擊三重奏的最後一重,叫‘白鯨’。”跡部景吾說。
“怎麼做到的?怎麼讓球再飛回他的手中啊?”穴戶亮問。
“利用風吧。不二週助趁慈郎不注意的時候,故意打出吊高球,讓慈郎跑前上網,更何況慈郎現在最想做的就是上網擊球了;球落在慈郎的面前,在慈郎還不及反應的時候,藉助風力突然躍起,並快速落在慈郎的後場,再順著風飛回不二自己的場地。這種回球,如果沒有風是打不出來的。”忍足侑士說。
“很優美歡暢的回球,似真能見到一條白鯨在海面逐浪戲水,反身回躍嬉耍,濺出浪花陣陣。”鳳長太郎說。
“看來,慈郎要輸了。”日吉若說。
“不要為那隻笨綿羊沮喪了,你看他的樣子有一點緊張嗎?”向日嶽人撇著嘴巴說。
“可是也用不著那麼興奮吧?”穴戶亮說。
“就是啊,怎麼說輸球都要被罰,難道他就不怕坐在場邊的神監督嗎?”忍足侑士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無力的說。
跡部景吾看著球場興奮得找不著北的芥川慈郎,嘴角抽了一下,不忍再看了,把視線看到小怒身上去。多麼清雅絕塵的人啊,是他跡部大爺的愛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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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不二君,這個回球你是怎麼打出來的,真是好有趣哦,再來再來啊。”芥川慈郎抓著球網,身體傾前,興奮的說。
“冰帝的芥川,請不要騷擾你的對手,請認真打球!”裁判腦後掛著一滴巨汗大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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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丟臉了,那個笨蛋居然被裁判警告了。”忍足侑士揉著額頭頭疼的說。
“我不認識那個笨蛋!”向日嶽人說。
“呵呵,是挻丟人的。”鳳長太郎說。
“本大爺要禁他一週不準午睡!一週不準吃蛋糕!練習加三倍!”跡部景吾惡狠狠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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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週助臉上的笑容差點因眼前這個咋咋乎乎的芥川慈郎興奮的問話而維持不住,實難相信他就是十五分鐘打敗裕太的冰帝正選,他的性格真詭異。乾不是說他是個愛睡覺,愛吃蛋糕,的懶散人嗎?
“你快回去站好,風還在,我就打出‘白鯨’。”不二週助說。
“嗯,你可一定要哦。”‘咻’的一下回到底線處站好了。
在風離開球場前,不二週助打了出了好幾個‘白鯨’,看得人直呼過癮。
“6-1,青學勝出。”
當裁判高喊著比分後,芥川慈郎沒有一絲輸球的沮喪,抓著不二週助的手問個不停,後被樺地崇宏拎回看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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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了呢。辛苦了。”龍崎教練從教練席上站起來,看著走近的不二週助笑著說。
“這是應該的。”不二週助從凳子上的球袋中拿出一瓶水和毛巾,先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