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神像的時候那種神秘力量,倒是勾起了好奇心。
“雲宇自會拿秦族人當自己的朋友,大首領的事情,雲宇一定盡心。”
德爾幹微微點頭,笑道:“去吧,先敬我天神。”
阿圖雅衝著雲宇笑得極為開心,對於她來說,敬了福葉天神,就能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
這次沒有了一點的避諱,雲宇跟著塔魯走進了所謂的秦族“**”。
矮草散發出淡淡清香,伴著泥土香氣,沁人心脾,不覺陶醉,草間偶見極多小野花,紅黃點綴,甚是怡人。
幾隻小路見到塔魯和雲宇走近,好似沒有任何察覺,依然吃著草,塔魯摸了摸其中一隻鹿毛茸茸的背,笑道:“這些幼麋,從生下來就被我接來了。”
“哦?老先生,這些是什麼麋?”雲宇道。
塔魯笑道:“這個啊,可不是你想的那般溫順,這傢伙是異獸。”
“異獸,難不成是橙角仙麋?不會啊,那角的顏色也不對啊。”雲宇道。
塔魯一愣,道:“小夥子,有見識,還知道橙角仙麋,不錯,這就是橙角仙麋的幼崽,一般公麋在三年左右角會變成橙色,而母麋則會在三年半的時候,所以這些幼崽自然是看不出的。”
雲宇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想不到塔魯還有著圈養異獸的習慣,不過一個戰靈級別,也不會懼怕這些麋鹿姓情劇變,而且等其長成,那角也是值不少錢的,看來老傢伙還比較會算計的。
塔魯道:“哎,自從娜米爾古城出現了那個怪東西,我族人便沒有地方獵殺,而且曾經常見的一些異獸,也盡數被滅絕,我唯有將這幼崽留下來,老夫的能力也只有這些了。”
雲宇突然對自己剛才的想法覺得無地自容,這般高尚的事情被自己居然想成了算計……
“怪東西?”雲宇先前聽過阿圖雅說娜米爾古城曾經是秦族的獵殺地,現在已經獵殺不得,但並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呵呵,怪東西,好了,拜天神吧!”
雲宇這才發覺二人已經走到了福葉神像下,那高大莊嚴的石雕,走近方知其震懾力,雲宇不覺肅然。
近看神像,絕非遠觀可比,石雕的外表已經完全亮化,一層厚厚的漿是長年累月的結果,似是一種天然的晶石,表面從未粗糙過。
福葉面容慈祥,柳眉彎目,嘴角微翹似是笑容靈域美醜之事,單手作結,庇佑眾生,額頭一顆透明寶石,閃出奪目的光芒。
雲宇微閉雙眼,雙手合十於福葉腳下,跪拜三次,只覺心靜如水,毫無波瀾,彷彿靈域小了,而大的是人心。
塔魯微笑點頭,心道:拜天神之時,如此虔誠實屬不易,年紀輕輕,未曾想竟有一顆福葉之心啊。
雲宇起身,感覺整個人都得到了淨化,無論是血肉或是筋骨,直至經脈最後到心靈,好似脫胎換骨。
“走,去我那裡。”說罷,塔魯轉身走向這部落南唯一的帳篷。
塔魯的帳篷裡,不像其他帳篷那般,甚至主帳與之相比,都顯得極為簡陋。
帳篷內對面是一張簡單的床榻,很矮,不足膝蓋的高度,一張長桌和一把椅子,木質看似有些糟朽,桌前立著兩排書架,緊湊地擺著不知多少書籍,應該都是煉丹之術了。
雲宇道:“呵呵,他魯先生的住處更像一個老學究的地方。”
塔魯道:“老夫一輩子沉迷於煉丹,自以為是薩滿中最成功的隱者,直到你出現,方才明白人外有人啊。”
雲宇擺手道:“老先生言過了,晚輩不過是僥倖晉級了六等醫薩,若是憑根基,還不穩呢。”
塔魯走向書櫃,蒼老的手劃過一本本書籍,手背上皺紋已經龜裂一片。
“老夫說過,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