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襲呢?”李驍鶴問。
桑寧看了眼曲百與委婉地說了句,“在和楊姑娘談話。”
李驍鶴頷首,坐下來拿起包子正要吃就聽到耳邊一聲狂妄的吼聲。
“小子,趕緊讓開!”
李驍鶴轉過頭去,身後正站著一個凶神惡煞的男子,手上拿著劍,和身後不遠處幾人穿著一樣的灰色衣服,其中擁護著一個世家公子打扮的人。
李驍鶴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也就往旁邊讓了讓,擋路了就讓唄,她還是人民公僕呢。
誰知那人竟然笑起來,“小子,我是讓你們這夥人把這桌子讓出來!”
李驍鶴臉色變了,桑寧神色不善,秦鷲眼一眯,習陵邊啃包子邊看熱鬧。曲書生緊張起來,不會又要開打吧?他一路趕來連個土匪也沒遇見,一到丹陽城都遇見幾回了。
“我哪裡有寫字嗎?”李驍鶴挑眉問。
“寫什麼字啊?”習陵探頭問。
“好欺負三個字啊!”李驍鶴冷笑。
“小子,你可不要不識相……”那弟子看她的眼神陰森起來,胳膊動動露出了自己胸口上的標記。
“純陽門。”
李驍鶴猜想,這是要為王天虎報仇?
“知道純陽門就好,趕緊讓位子,我們少主可不能站多久!”那人趾高氣揚,以為純陽門的名頭足夠嚇倒人了。
“純陽門是什麼門?”虹越的聲音從旁傳來,無比無辜好奇,嘴裡叼著肉包。
“連純陽門都不知道,閣下未免太知了吧?”那一直不做聲的少主走出來,對著虹越就是一頓嘲笑,一身標誌性的純陽服,只是材質更好,更趨於華麗。
李驍鶴不由的笑出來,在天下第一門派軒轅門面前嘚瑟了腦抽了吧?
曲百與想到那日李驍鶴一臉踢飛王天虎的情節,勸道,“李兄,凡事以何為貴,千萬不能再打傷人,這位兄臺可不如王天虎那般雄壯,若是被打殘了可如何是好?”
客棧頓時一陣鬨笑聲,李驍鶴讚歎曲書生的補刀技能簡直帶勁!
那位少爺聽的火冒三丈,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你這窮書生是想找死嗎!”
虹越攔在他跟前不恥下問,“你還沒告訴純陽門是什麼東西呢?”
少爺氣的直吼,“純陽門才不是東西!”
他被氣的口不擇言,大堂內又是一陣嘲笑聲,不少人也附和著。
虹越三兩口吃完包子,“原來純陽門不是東西啊!”
“都活膩了嗎!敢得罪純陽門?”少爺表情陰冷地說,頓時大堂都靜了下來,純陽門畢竟是數一數二的大門派,誰也不想因為這種小事得罪他們。
“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給我殺了!”少爺一聲令下,身後純陽弟子紛紛抽劍。
“住手!”不高不低的一聲,竟讓在場眾人都心潮澎湃,眾人心道,好強的內力。
來人一身純陽弟子的服裝,和道袍有些像,卻帶著些俠士的英氣,手中拿著一把有些特殊的劍。容貌頗為俊逸,整個人如一把出鞘的臉。與南烜的厚重霸氣不同,這年輕男子給人的感覺更為飄逸清靈,帶著絲清冷嚴肅。
男子一出來,那幾個純陽弟子瞬間都蔫了,連那少主也神色慌張起來。
“帶他回去。”男子道。
“是。”幾個弟子二話不多說地就帶著不甘願又不敢反抗的少主回三樓了。
圍觀的人發出不屑的嗤笑,卻在男子冷冷的一瞥下一身冷汗地閉了嘴,其他人似乎也忌憚著男子,都紛紛轉頭吃飯。
“在下代師弟道歉,請海涵。”他面容穩重地向李驍鶴說,語氣不熱切,但能看出誠意,只是性格使然。
“沒事。”李驍鶴自然不會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