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沒想到魏積安淡淡道:“你也知道我是領導?一句話就這麼揭過去了?”
“那好,要打要罵隨你的便。”左君寶這一次倒也爽快。
“真的?”魏積安面不改色道。
“真的。”左君寶很是誠懇地道。
“大家都聽到了,這麼客氣,我要是不罵上兩句,你心裡肯定不好受,是不是?”魏積安淡淡道,“不過我這個人不怎麼喜歡罵人!”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突然停頓了下來,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魏積安已經重重一拳打在了左君寶的小腹上。
左君寶居然沒吭聲,弓著小肚子好一陣子才站起來,剛剛那嬉皮笑臉的樣子也隨著這一拳全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怨恨,道:“這一拳我記住了。”
“不要再犯在我的手上,別說是左冷禪的兒子,就是天皇老子,我也不會放過!”魏積安也厲聲道。
“我們走!”左君寶沉著臉出去。
黃曉江知道魏積安這一次跟左君寶的樑子是結上了,心裡暗暗冷笑,好你個魏積安,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大動作啊,以左冷禪睚眥必報的性格,魏積安打了他兒子這一拳,勢必會要他加倍奉還,他倒是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這一幕啊。
“黃廳長,你來得正好,跟我進來吧。”陸漸紅並沒有招呼其他人,幹路路等人只得怏怏地離開了,不過他的心裡還是有一些緊張和矛盾的,瞎子也看得出來,黃曉江是幫著左君寶的,而省委副書記陸漸紅和副廳長魏積安明顯是左君寶的對立面,這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省廳裡的鬥爭隊伍,不過據他所知,魏積安向來低調得很,也正在因此,他才也會不拿他當回事。現在看來,情況有變了,因為魏積安有省委副書記撐腰,雖然馮殿玉是省廳廳長,但是到了陸漸紅這個三把手眼前,還算不了什麼。
“幸好黃廳來得快啊,不然就麻煩了。”一名幹警慶幸地說道。
“那個左君寶什麼來頭?”幹路路忍不住問了一聲。
“頭,你來得晚,不知道情況。”另一名幹警把左君寶其人及其背景介紹了一遍。
幹路路不以為然道:“弟兄們,你們覺得他們哪邊的實力會強一些?”
“那還用說,肯定是左君寶了。”
幹路路笑了笑,道:“兄弟們跟著我也有一陣子了,大夥覺得我對你們怎麼樣?”
“那是沒的說啊,頭對咱們是照顧有加。”一陣阿諛之聲立馬響了起來。
“既然這麼說,那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了。”幹路路道,“以後不妨跟魏廳長多走動走動。”
“為什麼?”魏積安目前在公安廳完全是個透明人,一些小幹警雖然對他保持著一定的尊重,但是誰也不敢跟他套近乎,原因大家都懂的。
“不要問為什麼,想進步,就聽我的。”幹路路笑了一聲,道,“走,今晚我請客,好好喝兩杯。”
且說陸漸紅將黃曉江叫進了包間,道:“坐吧,清秘書長,把這桌撤了,重上一桌。”
黃曉江一聽趕緊道:“陸書記,不用不用,添副筷子就可以了。”
“那就再上兩個菜吧。”陸漸紅吩咐了一聲,浦清趕緊出去。
陸漸紅這才道:“黃廳長,孟子玉的案子查得怎麼樣了?”
黃曉江心裡一緊,道:“暫時還沒有什麼線索。”
陸漸紅淡淡一笑,道:“死掉的那三個人身份查清了沒有?”
“都是外來人員,正在全省範圍內查詢。”
陸漸紅猛地一拍桌子,整個桌子上的碗筷碟盞都跳了起來,不僅黃曉江嚇了一跳,連魏積安也嚇了一跳。
“三個人,一個叫傅誠,綽號病夫,一個叫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