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他吻住她,輕輕柔柔、小心翼翼的像在品嚐什麼世界頂級美酒佳餚般。
她喜歡他的味道,喜歡被珍惜的感受,更喜歡與他之間這種自然而然的親匿感,她想,她應該可以迷失在這種感覺裡一輩子也不會厭煩。
可是,好像還不夠……
破他輕吻的感覺明明是那麼的好,為什麼她卻還是希望他能給予更多呢?
更多?更多什麼呢?啊!她身子好軟,腦子好昏,她不想想了,只想盡情享受……
然而他的唇突然離開她的,讓她不由自主的發出疑似抗議的呻吟,逗得他輕笑出聲。
就像從幻夢中突然清醒過來,尷尬立即凌駕她所有感覺,她羞愧的用手將整張臉搗住,羞於見人。他失笑地將她的手拉下來,她只好閉緊雙眼,繼續做只縮頭烏龜。
“你的臉好紅。”寇富低笑道。
如果她臉皮夠厚,她一定睜眼瞪他。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話不用他說,她也知道!
他突然將她抱起來,放到流理臺上,嚇得她瞬間睜開眼,發出一聲低呼。
“還喜歡我們的前菜嗎?”見她睜眼,他趁機笑問她。
來不及避開他帶笑的眼,安歆只能又羞又窘的瞪著他,完全不知所措,可他故意似的在此時分開她的雙腿,擠進她腿間,讓她感受到男性的變化,她忍不住閉眼低吟出聲。
她的聲音性感,表情迷人,讓原本還想繼續逗弄她的寇富再也按捺不住,狂猛的吻住她。
交纏的舌尖帶來的愉悅感覺讓她呻吟出聲,她感覺到他的舌頭和他的男性象徵同時衝撞著她,這就是她之前想要的更多,但是還不夠的感覺……她想要他像昨晚那樣愛她。
像是感受到她的渴望似的,他迅速的剝除阻擋在兩人間的衣褲,在她發出難忍的懇求前,以一個穩定堅實的動作,一瞬間便完全衝進她體內。
接下來,便是他們夫妻倆享用主菜的時間了。
“媽,我來了。”推開病房門,安歆探頭叫道。
“你怎麼又來了呢?我不是說我在這裡沒什麼事嗎?你剛結婚不久,這樣每天跑到醫院來像什麼?”安母先從病床上探起頭來說道,然後掙扎的坐起身來。
她趕忙放下手上的東西,上前去幫忙。
“寇富知道我來陪你。”她將枕頭立起來靠到母親背後,讓她坐得舒服些。
“我知道他知道,那他的家人呢?雖然說你們沒住在一起,但是也總要留點讓人探聽吧?”安母忍不住叨唸。
這事她其實已經數落女兒好多次了,無奈怎麼說好像就是進不了女兒的耳朵裡。
“寇富說沒關係。”
“這種事不是他說沒關係就一定能保證不會有事情發生。”安母難掩憂慮神情。
“媽,你別想太多啦。”
“你要媽媽怎能不想?你的婚姻是我們女方強求而來的,這事已夠落人話柄了,加上你這個新嫁娘才剛結婚而已,卻又一天到晚往醫院跑,男方的家人會怎麼想?”
“媽,只要你快點好起來,快點出院,那我就不用一直往醫院裡跑啦,你說是不是?所以不要胡思亂想了,你只要安心養病就好了,知道嗎?”安歆拍拍母親的手,安撫的說。
安母一臉憂心的看著女兒,一點安心的感覺也感受不到。
她的病是好不了了,她知道,因為如果能好的話,醫生為什麼希望她能住院治療?而一向孝順的女兒又為何不會想接她回家照顧,寧願這樣每天家裡、醫院兩頭跑?
死對她而言是早晚的事,她早已經看開了,只是放心不下這唯一的女兒而已。
歆歆她太善良,也太與世無爭了,讓她總是在替她擔心。
小時候擔心她在學校會被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