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是j國的皇室標記,但這中間是否有必然的聯絡他也不能確定。
另外就是忍者殺手了,影殺使者就是忍者殺手,雖然已經讓自己和方燦給幹掉了,但是忍者殺手分很多派別,他們之間又是否有緊密的聯絡呢?
現在能做的就是幫助理查德,保護他的生命安全,讓他的議案在參議院能順利透過,然後付諸實施,這樣對報復的一方就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並且理查德告訴他們,j國首相已經派特使來m國就此議案正在斡旋,遊說參眾兩院的議員們,讓他們不要透過或者擱置這個議案,維護兩國關係,公平合理的進行市場競爭。
提起公平競爭的時候,理查德曾譏諷地笑道:“他們的產品質量輕、耗材少,價格自然就低,而m國車子以厚重安全為主,這兩者根本不能放在一個天平上來衡量,所以根本談不上有公平。”
如果說要公平,那就把問題擺在一個層面上來比較,且不會使用威脅人身安全這種下作的手段,這樣做只能說明此中的利益空間有多麼龐大,而在他們的步步緊逼之下,m國本土的許多零配件加工產業面臨著倒閉,屆時會有許多產業工人失業,m國政府又要創造就業條件來維持社會的穩定,那就問題又會上升一個層次,發展成為全社會的問題了。
伊莎波娃的車子開得很穩,駕駛技術非常的嫻熟,雲動根本不用費心這些問題,他只警戒著道路及周邊的動靜和檢視著手機上的電子地圖,根據地形狀況對行駛的路線作出適當的調整。
夜晚的寒風肆虐,吹得路兩旁的樹木野草直不起腰,兩輛車子的燈光上下搖擺,起起伏伏,在寂靜的曠野裡孤獨的前行。
理查德與托馬斯都睡著了,今天連續遭遇襲擊使得他們感到非常的疲憊,就連晚餐也是在機場草草地吃了一點,就急急地上路了。
前方的車子的人透過無線耳麥不停的彙報著前面的狀況,好讓雲動能做出預判。
雲動看著電子地圖,從邁哈頓到溫盛頓的公路基本都是沿著特納華河修築的,因此會有許多的橋樑,雲動並不擔心對手會在公路上展開襲擊,因為這裡到處是曠野,下車以後就能憑藉地勢展開反擊。他最擔心的就是這些橋樑,擔心他們會在其中的一座橋上設下埋伏,到時兩頭一堵,就會令他們無計可施,被動挨打了。
所以每過一座橋樑的時候雲動總是叫前車先過,然後在橋對岸停下守護並等待,後車在緩緩透過,就這樣到達了費市,一路上都沒有出現什麼狀況。
進入費市已經是午夜了,雲動命令前車停下來,然後他喊醒了理查德與托馬斯,告訴他們,已經到費市了,他徵求著理查德的意見,是繼續前進還是找了地方休息,因為剩下的路程畢竟不太多了,大約只有兩個小時就夠了,但是在這樣寒冷的夜晚趕路,並且還是擔心有人會在中途設伏的情況下,會感到非常的不安全。
但是理查德卻搖了搖頭說道:“雷蒙現在還在維加斯,議案的修改還沒有全部完成,因此我要趕回去,親自修改,這需要耗費一些時間,現在停下來,我將沒有時間來修改草案,所以我們要及時的趕回溫盛頓特區。
雲動非常理解他現在急迫的心情,所以並沒有提出異議。
“那我們休息一會,餓了的可以吃點東西,累了的休息一會,然後我們再繼續趕路,你看行不行?”
理查德當即表示了同意,大家就在路邊找了一個小便利店,稍事休息,補充體力。
而云動和伊莎波娃沒有休息,他們兩人對著地圖仔細研究了一番,分析著最有可能最有利與設伏的危險點,最後兩人不約而同地將目光都落在了薩斯奎漢納河的跨河95號州際高架公路上,這段路面有三四e里長,橫跨薩斯奎漢納河,如果在這裡設伏,他們將面臨四到五分鐘的持續打擊而無法躲避,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