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雲動藏身的地方。
他蹲在草叢中一動不動,仔細觀察了一下院子與圍牆周邊的環境,就在離他不到七米的位置,就有一臺監控攝像頭,按照他的計算,自己所站的位置,應該在攝像鏡頭寬度的邊緣;再看院子裡、走廊裡,依然有人影晃動,像是保安在巡邏,雲動抬手看了一眼腕錶,還只晚上十點多,大多數人還沒有睡呢。
他開始研究起自己行動的線路和保安們移動的規律,如何才能不被保安還有監控探頭察覺,他先慢慢地將身子貼到牆上,躲在了監控探頭的死角里,然後慢慢地向主建築的背後轉移,就這樣躲過了三個探頭,他來到了離圍牆拐角大約六七米的地方,這裡正對著建築主樓的左後角,兩根粗大的落水管用鐵抱箍和膨脹螺絲固定在牆體上,一直通道樓頂,可是圍牆上,支著兩個探頭,屁股對著屁股,一個觀察牆外,一個對著牆內,雲動想要過去,就一定要穿過對內的探頭攝像區域,那樣就會把自己暴露在對方監控室的螢幕上。。
雲動不禁有些犯難,他抬頭看看對面的樓,看看圍牆中間的地帶,突然圍牆外街道邊的大樹上飄下一片巴掌大的樹葉,遊遊蕩蕩,慢條斯理的,在攝像探頭上碰了一下,在漫不小心地掉落在地。
雲動不禁靈機一動,他俯身從地上拾起一片樹葉,運氣於掌心,力透葉背,手腕猛力一抖,那片樹葉就像灌了鉛一樣,豎著就飛向了探頭,在碰到探頭的金屬外殼時,發出細微地“嗤”的一聲,那片半枯的樹葉神奇般的掛在了探頭之上,正好擋在探頭的鏡頭前,這一手功夫,就是內家氣功中最上乘的飛花摘葉手,練到極至,能以飛葉傷人。
枯葉擋住探頭後,雲動兔起鶻落,身形似電,幾個起落,就到了樓底下,但他身法不停,騰身而起,雙手交叉攀抓住落水管,眼向上望,雙**替起落,準確無誤踩每個鐵抱箍的邊緣,快的好似狸貓相仿,不大會的工夫,就攀到了頂樓,小心翼翼地將頭探出牆頭的邊緣,樓頂沒人,身子一躍而起,人就上了天台,消失在女兒牆後。
樓梯間的門沒鎖,用倒拴拴著,省去了一些麻煩,雲動側耳聽了聽,裡面沒有動靜,從身後掏出虎牙,插進門縫,輕輕一撥,門栓插銷整個被撥落下來,他單手一端,因為門長期不經常使用,會造成變形,這樣是為了防止門與地面發出摩擦聲,他小心地將門推開,悄無聲息。
進了樓梯間,打眼再往下看,卻看到樓梯是分段式的,這一段樓梯只通到第五層,其它樓層的情況一點也看不到。
沿樓梯而下,到了第五層的平臺,他側身向下張望,樓梯口沒人,側耳聽聽,卻聽到非常緩慢且有節奏的腳步聲,聽聲音,正在向樓梯口走開。
雲動返身上了樓梯平臺,站在五樓樓梯口看不到的角度的位置上,觀察著下面的情況,不大一會,一個人影邁著四平八穩地步伐走到了樓梯口,走的很慢,過了樓梯口,走到了那邊走廊的盡頭,接著又轉身,向回走去。
雲動隱蔽身形看著,那條身影是一箇中等身材、體格魁梧的中年男子,身穿藏青色西服,衣襟敞開著,露出了裡面的槍套,看架勢是一名保鏢。雲動繼續觀察著,等那人來回走了兩趟,看著他悠閒自得的樣子,雲動突然靈機一動,他閃身走到樓梯間的門口,躲在門的側面,伸手緩慢地拉動了著門把手,門和地面發生摩擦,發出非常規律的沙沙聲。
此時已經接近晚上十一點多,整個別墅顯得寂靜無聲,而五樓是頂層,一般向陸家這樣的大戶人家,頂樓不會有太多的人居住,所以會更安靜些,這沙沙聲很快傳到了守衛五樓的那名保鏢的耳中,他微微一愣,抬頭向五樓上的樓梯間望去,光線很昏暗,沒有看到任何東西,但那沙沙聲卻依然傳來,他微感詫異,抬腳往上走了幾級臺階,扭頭再看,卻看到頂上樓梯間的門在緩慢地小幅度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