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下。雲山霧罩的臉龐上,那朵微笑如夢如幻,曇花一現便消失了。
一名合格的領導者,各有各的魅力。尤其是這種眾人所推舉出來的,更是如此。這上官盟主原名上官世,確實年輕,身為一名神通廣大的元嬰後期大修士,至今也不過不到三百歲的年紀而已。當然這速度不能與富有一界的冥王相比,但是這在人界已是極其驚人的一個數字了。而他之所以聲名鵲起,還是因為他識人的名聲。據傳聞,此人出身一箇中等家族,之後投入天元大陸的超級宗門道宗。道宗之名,就連秦霜也是如雷貫耳的。它有傳承臺一座,據說是仙人遺蹟,內有傳承無數,每一名道宗正式弟子入門,都會得賜一種最適合自己的功法,其他人卻是無法染指。上官世便是得了這傳承,掌握了一種極其jīng妙的天演之術的。可以算氣運,推未來,甚至幾乎沒什麼太大的後患,不會如秦霜在冥界所見的那一名陸家修士一般,一旦推演起來,動輒折損數年陽壽。這種天演之術幾乎成為修習它的修士的本能,趨吉避凶可謂一絕,唯有涉及天機和氣運的推演時,才需要付出代價。在如此亂世,什麼樣的修士能比這樣的修士更加珍貴?這名上官道友成為除魔盟的盟主,如此算來也是理所當然之事了。當然,這上官盟主還有一個妙處,便是看人之道。大約也是因為形成於身體中的本能,他一生之中,看人極準。其所相交莫逆的修士,幾乎都有不凡之處。在他開始收徒之後,這一點表現得更加明顯。他的徒弟為數不多,卻幾乎都有些許氣運,在修煉上也大是不凡。據說,就連他的首徒,也已經閉關開始衝擊元嬰期了。甚至,在收徒之後,他的修煉速度還有所增進,實在是難得。
秦霜雖然覺得這上官盟主略顯聒噪。怎知在其他人眼中不是禮賢下士的舉動?秦霜在場中眾人眼中看來,可謂初出茅廬,略有一點兒不被放在元嬰修士眼中的聲名。若說其他,便是她傳聞之中過人的美貌了。單憑這一點,本不該得到上官盟主的另眼相看才對。因為這種種緣故,之前上官盟主坐到她身旁時,倒有許多人有意無意注意著。
可是秦霜似乎滴水不漏。也可說是不識抬舉,對於上官盟主的青眼好像根本不放在心上。因此,倒有許多人記住了她。
那上官世也沒有糾纏這一點,反倒正sè起來:“承蒙諸位高義,來這青帝城共商對抗魔修之道。如今這天元大陸之上,有名號的元嬰修士在此地倒聚集了一多半。有諸位相助。大事可期。原本此聚會早該舉行,只是我前些rì子推演時,卻是受了些內傷。不得以才推遲了。”
不少人知道他這天演之術的跟腳,更是詫異起來:“何等大事,居然讓上官盟主受了內傷?”
上官世卻微笑道:“不妨,當是好事。有大能修士,攜氣運而出。對於戰局當有助益。可惜這等身具大氣運之人的根腳,卻是我所難以推算得到了。只是事關重要,我不得以強行推演,這才受了傷。雖然如此,亦不是一無所得。”
“怎麼說?”此戰關係重大,就連元嬰修士也對此甚是關切。
上官世微笑搖頭:“此戰雖然兇險,已有一線生機出現。”
此言一出,眾人譁然。秦霜卻是心中一沉。據此人說來,原本難道便是一線生機也無?究竟那些魔修有了什麼樣的神通,居然能做到這一步?而這些元嬰修士,若是知道如此兇險,尚且願意留在此地,倒是讓秦霜心生敬意了。
一名粗狂大漢長嘯道:“好好好,既有生機,也不枉我等這一場不顧生死了。”
那上官盟主點頭道:“天元大陸,是我等根基。這一場戰爭亦非尋常,乃是正魔氣運之爭。若是此戰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