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羽和朝陽見沈燕舞不言不語,甚覺奇怪。待走到他身旁,那人卻已經察覺,整了面色,轉過頭笑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可以見到神主。”朝陽抿著嘴,流羽也面色奇怪。沈燕舞自知倆人有所察覺,卻不願兩人擔心,便笑道:“是不是神主的靈力是神界最高的?”
流羽搖頭道:“靈力高低其實平日也看不出來,說起來也沒什麼用處。”沈燕舞點頭道:“這個我清楚,像我這般,你們都說我靈力很高,可是看起來還不如你倆。”流羽笑道:“這也不見得。”沈燕舞道:“那你告訴我,怎麼讓我相信我的靈力比你倆高?”
流羽道:“你啊,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自然連如何運用你的靈力都忘記了,等你想起來,自然就知道了。”沈燕舞眯起了眼睛,不在多問,轉而問道:“那個神主究竟是什麼樣子呢?”流羽笑道:“你見了不就知道了?”
沈燕舞也笑了,拉起兩人手,說道:“是極,是極,我們快些準備,一起去吧。”流羽搖搖頭,道:“神主那裡我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我們還有事情要做呢。”沈燕舞皺眉道:“要做什麼?”
流羽看了朝陽一眼,才對沈燕舞說道:“你不是要去靈界麼?總要打點一下的。”沈燕舞見兩人眼神交匯,心知並不簡單,眼神一動,轉念想道:“你們現在不說,以後總是要說的。”想著,也不在多問,搖著兩人手說道:“那總要吃些東西吧。”
沈燕舞獨自一人來到離宮,目不斜視,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不感興趣。引路的宮人不是初次見他,但是卻覺得這一次比起二十多年前那次,沈燕舞給人的感覺相差甚多,他不由得多打量了沈燕舞幾眼。
沈燕舞毫不在意的任由那個宮人打量,不僅僅是引路這個不停的打量自己,經過之處,很多的宮人也都打量自己,饒過了拐角,到了人少的地方,沈燕舞才開口說道:“我跟以前變了很多?”
那宮人嚇了一跳,卻聽沈燕舞又說道:“怎麼?我嚇到你了?”他此時已經靠近了那名宮人身後,聲音便直接傳到了對方耳中,那名宮人又是一驚,急忙向前走了兩步,想要離開耳旁那炙熱的氣息,誰料卻一腳踩在了自己的宮裙上,跌了個正著,手上的東西撒了一地。
沈燕舞看著那人急忙撿起地上東西,轉過身,跪在地上不敢抬頭。沈燕舞道:“你怕什麼?”那人囁嚅道:“小人沒有。”沈燕舞笑著蹲下身子,和那宮人一般高矮,他說道:“我只是問你,在你心底是不是想著,我和以前變了很多?”
“這……”那宮人一陣猶豫,最後卻敵不過沈燕舞不肯放鬆的逼迫眼神,低聲道:“是。”
沈燕舞笑道:“那是怎樣的改變呢?我想聽聽看。”宮人一陣哆嗦,急忙撲到在地上,顫聲道:“小人沒有覺得大人變了,大人還是和原來一般精明。”沈燕舞眼睛一眯,道:“你說我精明?那好,你且撿兩個我精明事蹟說來聽聽。”
那宮人一時跪在地上,顫抖著身體不能成言。沈燕舞嘴角噙著冷笑,道:“想來你是想不起我有什麼精明事蹟了……你是一時想不起,還是壓根就沒有?”那宮人聽出沈燕舞質問語氣,只能不住顫抖,不敢多言。
沈燕舞眉頭一皺,自自己入宮眼見著個人眼底的神色不一,但多為鄙夷,他心底便是一股子火氣,但偶爾抬頭看去,卻又是個個驚慌失措,生怕自己看到他們鄙夷的眼神。心知蹊蹺,沈燕舞等到了無人之時,才打算興師問罪。
眼見那個宮人顫動如篩子,他卻沒有半分同情,反而隱隱不耐。正要開口,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從不遠處的一道大門內轉出一個身影,那人見到自己,身子微微一顫,急忙向著自己走來。
沈燕舞心底一股火氣未消,此時見有人過來,也沒了耐性,挑著眉眼打量來人。那人來到跟前,為問及沈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