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宣郡王妃的親生女兒宣箏,也就是宣郡王府嫡出的大小姐。
宣佩上前給她施禮,“見過大姐姐!”
“二妹妹來得倒早,可把我那外甥和外甥女都帶來了?”宣箏咋咋呼呼地問。
“我接到訊息後,怕趕不及,便騎馬來的,幾個孩子都留在家裡了,沒讓他們跟來。”宣佩說著,看向跟在宣箏身邊的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衝她招了招手。“思兒,還記得姨媽嗎?”
那小女孩有些靦腆地揪著她孃的衣襟笑了笑。
宣箏敲了她腦袋一下,“這丫頭,竟是一點也不隨我,偏跟她爹似的,長了個靦腆性子。去,叫人去,這是你姨媽,你都不認識了?”
宣佩馬上道:“大姐姐,孩子還小,別這樣,看委屈了她。”說著她和顏悅色地對那小女孩道。“思兒,你來,姨媽帶你去吃糕餅!”
話音剛落,就見宣亦柔和百里家的幾位姐妹蜂擁了過來,七嘴八舌地道“思兒妹子,姐姐這有糖炒栗子,你要不要吃?”
“我這有松子糖,還有麥芽糖,你喊一聲音姐姐,都是你的!”
“我這還有葵瓜子,姐姐剝葵花子給你吃可好?”
這一大群人連哄帶騙的把小丫頭帶去玩了。
宣箏四下打量了一番,一眼看見跟在百里遙身後的沈蔚藍。
沈蔚藍見她打量自己,這才悠然下拜,“見過夫人!”
宣箏促狹地說:“這夫人多了,你知道我是哪一家的?”
沈蔚藍不禁有些無奈,早就聽說出身宣郡王府的這位姑奶奶脾氣爽朗,不過這也未免爽朗得有些過了頭,只好改口道:“見過魯家三少夫人!”
宣箏便咯咯地笑了起來,“這丫頭倒也是機靈的,不過既然是機靈的,怎麼不跟著我們家宸哥兒一起改口叫了我姑媽?”
“你這個人來瘋,也不怕把人家孩子嚇著,回頭若是不嫁了,看宸哥兒會不會跟你拼命去!”德郡王世子妃忍不住為沈蔚藍說話。“有見面禮你就趁早拿出來,若是沒有,我就替你大嫂把你趕出去!想叫人家姑娘改口,你也得給夠了禮再說!”
宣箏不悅地瞪了她一眼,“表嫂,你不知道小姑子一向都是難纏的嗎?我可是打小就立志要做一個難纏的小姑子,好讓我大嫂傷腦筋呢!”
百里遙笑道:“我的大妹妹,你便是不立志,也夠難纏的了!你不知道,我一看見你,這腦仁都疼!”
“大嫂!”宣箏不依地叫道,還小女兒一般地跺了跺腳。
眾人便全都鬨堂大笑起來,德郡王世子妃走過來,攬住宣箏的肩膀,笑道:“果然是個難纏的,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是小孩子的脾氣。”
宣箏自己也笑了起來,抬了抬手,一個小丫鬟過來,從手袋裡拿出一個錦盒,捧到沈蔚藍的面前。
沈蔚藍趕忙給宣箏施禮,“多謝三少夫人!”
一群人熱熱鬧鬧地玩笑了一番,便在屋子裡的麻將桌邊坐了下來,自顧自地打起麻將牌。
誰知道才打了兩把,又聽小丫鬟說來人了。
這一次來的是百里遙的二嫂,高高瘦瘦的一個婦人,看著十分乾淨爽利。
百里遙將人迎了進來,劈頭就問:“二嫂,母親這段日子可好?”
“還是那樣,這個病就是纏人的病。”百里二夫人的眉宇間有些淡淡的愁緒,百里家大房早就死絕了,二房便成了長房,百里家老爺子和老太太就全都跟著二房,偏老太太十幾年前得了箇中風的毛病,雖然救治得還算比較及時,卻留下了不良於行的毛病,時刻都離不開人伺候。
百里遙微微一嘆,“倒是累了你了!”
“為爹孃盡孝是應當的,說不上什麼勞累不勞累的。”百里二夫人笑道。“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