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姐相熟吧?”
六娘被她這話給將住,臉色難看的要命。
金如意從人群中走出來,伸手指著九娘道:“連九娘,你說這話什麼意思?一個逃跑的賤妾生的賤種,你居然還叫她妹妹,你不嫌丟臉,我們都替你害臊呢!”
旁邊一個小姐捧著她的臭腳道:“金姑娘,你忘了,她們都是妾生的,自然親近了!”
金如意拍了下手:陰陽怪氣道:“哎呦,你真是提醒我了,我倒把這個事給忘了,她們幾個都是妾生的,難怪彼此親近!”
十一娘被她們欺負慣了,委屈地紅了眼眶,對身邊的九娘小聲道:“九姐姐,咱們還是走吧!”
九娘用眼睛去看沈蔚藍,妾生女,是她們姐妹幾個一生的痛,偏還沒法子還嘴,因為這是事實。
妾生女,不管到了哪裡,都是低人一等的。
“嘴巴這麼臭,真該好好給你洗洗了!”沈蔚藍在金如意的眼中,自然也是妾生女,也被她罵在內了,不過她一點也不像文家其他的幾個姑娘那麼忍氣吞聲,而是徑自站起身,慢吞吞地走到金如意的面前,突然就一巴掌扇了過去。
“你這小賤人竟敢打我?”金如意被她打懵了,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瞪著她罵道。
沈蔚藍二話不說,揪住她的頭髮,把她的臉往桌子上撞,金如意的慘叫聲簡直都不是人聲了,等到沈蔚藍鬆開她的頭髮時,只見她滿臉都是鮮血。
眾人全都被沈蔚藍突如其來的狠戾給嚇著了,呆呆地看著她,就連一向八面玲瓏的挽翠郡主都沒想到,不過是女孩子間小小的鬥嘴,她居然敢動手。
一時間,看向沈蔚藍的眼神,全都是充斥著無窮無盡的恐懼。
金如意張開嘴,吐出七八顆牙齒,她哭著用手指著沈蔚藍罵了幾句,因為嘴裡缺了牙漏風,也沒人能聽出她罵的是什麼,就見她罵完之後,便往外飛奔去了。
沈蔚藍用嘲諷的眼神看著挽翠郡主,“郡主,你們的夥伴傷成那樣,你們怎麼也不跟著去瞧瞧?說起來,你們這些嫡出女兒的交情也不過如此嘛!”
挽翠郡主心中暗道,自己倒是想走,但是今天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她暫時還不能走,只好陪著笑臉道:“十三娘說笑了,金小姐口無遮攔慣了,也該被教訓教訓。小福妹妹,我打發人去‘吉祥酒樓’訂了幾桌菜,一會兒就送到了,你說,飯菜擺在哪裡好?”
陳小福誠惶誠恐地說:“我這屋擺一桌,花廳擺一桌,西里間擺一桌,也差不多夠了。”
“那該打發人搬桌子了!”挽翠郡主提醒她。
陳小福這才想起來,桌子還沒搬來呢,她平日裡都去爹孃那屋吃飯,屋子根本就用不到大桌子,所以沒有準備。
她趕忙打發人去庫房裡搬桌子,一時間,幾間屋子裡都擺開了可以坐十個人的圓桌。
不一會兒,酒樓的人就送飯菜來了,眾人擺開宴席,紛紛落座。
沈蔚藍帶著文家九娘、十娘、十一娘、十二孃坐在陳小福的屋子裡,陳小福自然也在,挽翠郡主和文瀾欣也在這裡,還有兩位小姐,都是不要緊的。
挽翠郡主有些氣苦,她安排的那麼好,結果卻被沈蔚藍給毀了,有九娘、十娘、十一娘和十二孃在,她就不好對沈蔚藍下手了!
但是她那邊已經安排好了,不下手又不行,只好大聲道:“大家都知道,因為往昔的一點小誤會,導致了文家的十三娘與文家失散多年,如今十三娘可以重回文家,我這做嫂子的也是高興的,姐妹們,你們都幫我敬十三娘一杯!”
沈蔚藍單手撐著下頜,用有趣的眼神看著挽翠郡主道:“郡主,現如今,老夫人正病重,你還有心情在這裡大吃大喝,可真是孝順啊!”
挽翠郡主沒想到她會突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