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到半夜還不能自己爬起來去洗手間的年代。季紹然年輕,老是睡死,等到迷離著眼睛,迷迷糊糊叫她起床去廁所的時候,她通常已經尿床上。季紹找來衣服給她換,就會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的拍兩下。
“再尿床哥哥打屁股了啊。”
揚小七整張臉扎進手掌心裡,戀愛不是要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麼。她這樣算什麼女人?
人生那些糗事都被季紹然給看盡了,還有什麼尊嚴和淑女形象可言。
揚小七靠在計程車的玻璃窗上,望著眼前快速滑閃而過的人來人往,川流不息。想起十六前,她兩歲,季紹然十歲,比他早出生那麼多年,整天人模狗樣的,人前風度翩翩,溫潤如玉,她那個缺心少肺的媽就放心把她放到季家養。主要她還有個“惡”婆婆,揚小七的媽媽是那樣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