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了。一心盼望著安子析能有機會減刑,不想竟出現這樣的事情。
在他們接到通知的時候,安子析還沒有醒來,而且狀況很不好。可能有生命危險,所以第一時間通知家屬。
安桐慌的在客廳裡打轉,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最後終於想起來,先給段家打個電話。
是段老爺子接的,態度再不像之前,接起來就明顯的不耐煩。
安桐說:“段兄啊,這回還得請你幫忙,子析出事了……”
不用他說完,段老爺子打斷他的話。
“我們段家跟你們安家勢不兩立,以後安子析是死是活跟我們段家沒有半點兒關係。段存就是死在你們安家人的手裡,別以為一直以來我不說,你們就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你們對段存做了什麼自已心裡該清楚,還有什麼臉讓我們段家為安子析做這做那。你們安家和安子析之所以有今天,全是你們的報應。”
說完,“啪!”一聲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好了,從此以後再不用對著安家那些討厭的人強顏歡笑,極力裝出友好的模樣。幾個月的隱忍不過就是為了這一天,現在一切都好了,段家的骨肉抱回來了,安子析也得到了她應有的懲罰,段老爺子覺得段存在天之靈,也該安息了。
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憐惜。按著當初他和季江然達成的共識,只要段家暫時穩住安子析不讓她有機會狗急跳牆,興風作浪,到最後會讓安子析拿命來償她以前欠下的債。
安桐立在當處傻眼,怔愣的回不過神來。不知道段家怎麼忽然就翻臉不認人了……
漸漸的想明白,頓時痛心疾首!一直以來都太順利,也太風平浪靜了。季家偃旗息鼓的時候,而段家又太過和善。現在想起來,這一切分明就不正常,當時只為沉浸在平息患禍的喜悅中,一時之間衝昏頭腦,什麼都來不及想,以至於掉以經心。
安桐徹底絕望起來,認識到這個致命的錯誤。越發覺得安子析這一回的事故絕對不是意外,想明白了,反倒更加灰心挫敗起來。
分明是個陷阱,而他們正中敵人下懷,掉下去了,想爬出來,談何容易。
安夫人問他:“子析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還在這裡傻坐著,不是說要給段家打電話嗎?”
安桐顫巍巍:“沒用了,什麼都沒用了……”
安夫人心裡“咯噔”一聲,坐下來問他:“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說明白一點兒,到底什麼意思?”見安桐只是不吭聲,急得吼起來:“你倒是說啊,到底怎麼了?”
安桐無望的嘆氣:“我們被算計了,這一切都是別人給我們設下的圈套……我們怎麼就這樣傻啊,這麼傻……”
他吵著自己真是老糊塗了,把事情的原尾說給她聽。
安夫人氣急敗壞:“段家太不是東西了,卑鄙小人,不行,我要去把安安要回來。”
安桐攔也沒攔住,她打車去段家。
段夫人在客廳裡等著她,就料到她會來。見她氣勢洶洶的走進來,愜意的抿了一口茶水。
“怎麼?你今天像只瘋狗一樣是來咬人的麼?我告訴你,安子析那是惡人有惡報,以命抵命,她壞事做盡,那樣死了,真是便宜她。”
安夫人被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段夫人罵:“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我沒想到你們段家那麼陰險。”
段夫人倏地站起身:“我們段家陰險?你們安家不陰險,挑撥別人的關係?你們安家不陰險,生孩子這種事也能拿出來當騙人的利器?你們安家做了那麼多見不得人的事,怎麼還有臉來我們段家鬧?人在做天在看,你們安家一定不會有好結果的。眼見報應就來了,安子析機關算盡,沒想到老天會看不過去吧。”
安夫人呼呼的喘氣,跟她吵是沒力氣。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