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重手。
而李三刀在見到陸錦這般手段後,也明白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作為一個常年在市井混跡的青皮,李三刀自是有些眼力見。
沒有任何猶豫,李三刀急忙開口道:“息怒,閣下息怒!此前是我李三刀有眼無珠,無意間冒犯了閣下,還請閣下給在下一條生路。”
“倘若閣下還要繼續咄咄逼人,那在下的胞兄也不會輕易放過閣下,你我二人就此作罷,如……”
沒等李三刀把話說完,又是一道破空聲呼嘯襲來。
雖然這一次的李三刀早有準備,但陸錦顯然也是稍微認真了一點。
以至於這一次的李三刀雖然也如上次那般,擋住了那呼嘯的銅錢。
但那銅錢就好似催命符般,不僅當場打斷了李三刀已以為傲的百鍊大刀。
且其更是餘威不減的落在了他的胸口處。
噗呲!
在被這銅錢打中,李三刀當即口吐鮮血。
那身子如同破偶一般,立刻倒飛了出去。
在狠狠撞到身後的破廟牆壁後,才最終停了下來。
而那本就不堪重負的牆壁,自是無法繼續承受這樣的重擊,轟然倒塌。
對此,陸錦甚至都懶得看一眼李三刀的死活,就好似做了什麼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
他轉頭看向躲在破廟內的陳薇薇,語氣輕柔的說:“小姑娘,跟上來吧。”
話語落,陸錦就無視地上哀嚎的青皮們,轉身朝著破廟外走去。
而就在陸錦剛走出破廟沒多久,劉初九和陳薇薇就小跑著跟了過來。
兩個小傢伙此時望向他的眼神中,滿是崇拜。
由於對陸錦有些陌生,導致陳薇薇不太敢說話,只是默默的跟在兩人身後。
但對於已經略微摸清陸錦性格的劉初九來說,他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先生,你此前不是說要教我何為以理服人嗎?”
“可為何我都沒看到你和那群青皮講理,直接就動手了?”
陸錦聞言,笑著回答說:“其實所謂的以理服人,可不見得就是要和和氣氣的講道理。”
“畢竟有些人啊,你和他光講道理是說不通的。”
“只有先把人打服了,才能和他開始講道理,這……就是以理服人。”
“當然了,這一切的前提,還是要你心中要有理才行。”
“不然的話,你這就不是在以理服人,而是在無理取鬧了。”
“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因此你日後做任何事情前最好先想清楚兩點。”
“一,此事你是否有理。”
“二,對方是否願意和你講理。”
“方才那些青皮顯然不像是願意聽我講理的人,故先生我乾脆跳過講理的過程,直接動手將打服他們再說。”
“畢竟以理服人,講理雖重要,但這服人……同樣重要。”
聽到陸錦的這番話,劉初九有些糾結的撓了撓後腦勺。
因為他總感覺陸錦說的話貌似很對,又貌似哪裡有點不對勁。
所謂的以理服人,難道就是先把人打服後再講理嗎?
這怎麼和我以前在家族裡老先生們教的不一樣啊。
只不過劉初九隻是略微糾結片刻後就釋然了。
因為他感覺陸錦今日所做之事,確實佔了個理字。
只是這個‘理’字對李三刀等人來說,有點重了。
此前劉初九不懂何為‘言重’,可現在的他明白了。
原來某些人口中的‘言’,是真能重到壓死人的。
和這樣的人講理,光會說可不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