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水牢裡面,南卿漂浮在水面上欣賞著自己的尾巴:“還是擁有尾巴的樣子讓我覺得自己是條人魚。”
二二搭話:“沒有尾巴你也是人魚啊,物種是由基因來判定的不是外形。”
南卿嘆氣,長的那麼可愛的二二可惜是個小直男。
“沒有尾巴我覺得自己就是個人類,還是個癱子。”
她生前生病那麼嚴重也只是無力走路坐輪椅罷了,這種雙腿都感覺不到的情況太糟糕了。
二二聽著她內心吐槽突然有點心虛,明明當初它是答應給她健康身體的,現在帶她來體驗癱瘓的感覺,這這這
“南卿你不許偷換概念!”二二這次反應過來了,心虛之後它立刻發現不對勁:“你這個身體健健康康的說什麼癱子呢,你加油努把力多走走路就行了,我不給開什麼外掛。”
小心思被發現了南卿也不心虛,她笑著說:“不是要你給我開外掛,我是二二,我想進你空間玩。”
“你想戳我臉蛋就直說!”
她的心思有這麼明顯嗎?雖然二二直偶爾還拆臺,但是南卿還是覺得二二可愛,他們之間的默契也是越來越深了。
南卿不說話了,她扭動尾巴無聊的玩水。
這水很冷,但是居住在深海的人魚才不怕冷呢,要知道萬丈深海下的海水更加的冷,而且她也不怕黑,甚至可以夜視,萬米深海根本透不進光線,人魚已經習慣了又黑又冷的生存環境。
這水牢對於她來說不過如此,就是和大海比起來它很小很小很小。
即使南卿又回到了水牢,甚至惹怒了世界男配,但是二二依然是不慌了,它還悠閒的看著進度條和數著這個世界能賺多少積分呢。
南卿的能力它相信著呢。
女傭打掃了屋子,地上的珍珠全部被撿了起來,女傭頭疼的看著珍珠猶豫了好久還是鼓起勇氣去找了聆潵穆爾柯。
換了一身衣服的聆潵穆爾柯此刻在陽臺上曬月光,他手裡端著一杯紅酒。
“侯爵大人,這些珍珠要怎麼處理?”女傭斗膽問道。
聆潵穆爾柯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女傭用木盒裝著滿滿一盒子的泛著藍光的珍珠,她是藍尾人魚留的珍珠淚也是發藍光的。
他看著珍珠說:“滿滿一盒子,還真的是個哭包。”
“獠牙扎入吸血真的那麼不舒服,真的那麼疼嗎,疼的她哭的那麼可憐。”聆潵穆爾柯喃喃自語著,但是一瞬間他想起了自己耳邊被她小尖牙咬時候的疼痛。
“的確疼,但是不至於哭的這麼狠啊。”
她就跟水做的一樣,哭起來那麼狠,哭的他忍不住咬的更深一些。
女傭低著頭不敢說話。
等了許久,男人終於發話了:“珍珠放在櫃子裡。”
“是。”
這些珍珠很好看,當然聆潵穆爾柯也不缺好看的珍珠,如果他想要什麼品相的珍珠都可以立刻送到他面前來,他想收起來僅僅是因為這是南南流的眼淚,丟哪裡了被誰撿了他都不喜歡。
這是他人生中第一個血奴,她的任何東西都是他的。
有些血族喜歡養好幾個血奴,甚至幾天就弄死了然後換新的,哎,他只有這麼一個,而且這一個讓他非常滿意,他絕對會好好的永遠的養著她。
水牢只是一個教訓,希望南南乖一點。
聆潵穆爾柯莫名的想到了一些貴族的私人宴會上他們喜歡互相把自己的血奴給朋友吸食,這種事情他永遠不可能做出來。
南南的血那麼香,他只想獨享。
她那麼怕疼,一哭也是一地珍珠,他已經咬的很輕了,如果是別人誰知道會不會沒輕沒重的。
聆潵穆爾柯有些煩躁了,他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