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李研究員,你知道的真多呀。”譚宇欽佩地稱讚道。
“呵呵,這是我的專業,算不了什麼。要說博古通今,知識淵博,那還得說我們館的館長。那才是真正的學者呢。和他相比,我差的還遠著呢。”李文博笑道。對他而言,剛才說的那些只是研究歷史文物的常識,對業內人士而言只是基礎。
“呵呵,李研究員,您可真謙虛。”釋天生佩服的說道,他對這種有學問又有修養的人很有好感。
說說笑笑中,車隊快向前,一路暢通無阻,很快便駛出市區,前面的視野漸漸開闊,路邊開始出現連片的土地和莊稼,而空氣也變得清新起來。
車開的正順時,一頭黑狗從路邊的莊稼地裡溜溜嗒嗒地小跑著出來,可能是現馬路對面有一頭漂亮的母狗,興奮地汪汪叫了兩聲便猛然竄了去過,
“小心!”開車的司機連忙腳踩剎車,轉動方向盤,千鈞一時刻沒有撞上這頭了情的黑狗,不過由於車停的太猛,車裡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前倒去,摞在一起的押運箱也倒了下去。
不顧自已也是重心不穩,李文博連忙伸手去扶押運箱,所謂事不關心,關心則亂,其實這些鋁製的押運箱外殼堅固,內裡塞滿了柔軟的填充物,不要說只是這樣摔一下,就算是從十層樓上扔下來也未必有事兒,只是情急之下他根本沒時間想到這些,生怕萬一文物有個閃失。
“哎喲!”坐姿本就不穩,加上動作太猛,押運箱雖然扶住沒倒,但李文博的腰卻被閃了一下,頓時疼的是滿頭直冒虛汗。
“怎麼樣,腰受傷了?”連忙把押運箱重新擺好,釋天生關心地問道。
“是,哎喲,這一下還真夠勁兒。”一手捂著腰,李文博皺著眉頭說道。
“文博,傷的重不重?要不要去看看醫生?前邊不遠就是鋼醫院,一拐彎兒就到了。”開車的司機把車停在路邊回過頭來問道。
“不行,還是送文物要緊。我的傷沒事兒,就是動作大了點兒把腰閃了,先把文物送到地方,等回來的時候再去醫院吧。”
這一車上裝著的東西往少說價值也在幾千萬以上,多一件事兒就多一重風險,腰疼疼不死人,萬一因為去醫院而使文物出了意外,自已非得給後悔死了。
“噢,那你忍著點吧。”司機應了一聲,汽車重新向前駛去。
雖然嘴上堅強,但腰上的痛並不是因他的嘴硬而減輕半分,隨著汽車的輕微顛簸一陣陣痛感襲來,李文博頭的上虛汗越來越多。
“李研究員,疼的厲害吧?要不要我幫你揉揉?我們練武的人經常會碰到這種事兒,沒傷到骨頭的話只要把淤血揉開,讓經脈通暢就不會那麼疼了。”看出李文博疼的厲害,釋天生說道。
“哦,你會推拿按摩?”李文博半信半疑地問道。
“呵,李研究員,你就放心吧。推拿按摩我小師叔那可是行家裡手,他要是肯開店營業,估計少說能擠倒七八家醫院。”譚宇笑道。
“真的嗎?那就試試吧。”離到目的地還有一段時間,腰上的疼感卻是越來越重,死馬當成活馬醫,李文博這個時候也沒別的選擇。
………【第五十九章 釋大夫】………
說幹就幹,大家一起動手,把幾個押運箱擺在兩排座位間的空地上,再摘下幾個座位的椅子罩鋪在上面,這樣一個簡易按摩床便搭了起來,雖說下面硬邦邦的,而且也不是太穩,不過現在也只能湊和一下了。
“李研究員,趴在上面吧。”釋天生試試臨時按摩床,覺得經受李文博的體重還不成問題,於是示意讓他上去。
把襯衫從腰帶裡拽出,李文博小心翼翼地趴在按摩床上,“兄弟,我這一百多斤交給你了,你可要上點心呀。”臨了他還不忘調侃一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