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宇珩的話語間密密麻麻都是深情與承諾,讓許青青的眼眶不禁微微泛紅。
兩人的目光交匯,此時無聲勝有聲。
他們都知道,這條路不會平坦,會有無數的艱難險阻等著他們,但同樣也相信,只要身邊有對方在,所有的難題都不再是難題。
屋內的許青青和蕭宇珩小聲低語,不知何時聲音逐漸淡去,夜色如墨,漸漸深沉,星辰在天幕上悄然隱退,留下一抹淡淡的銀輝。
窗外,寒風輕輕拂過樹梢,帶來一絲絲涼意,卻也預示著黎明的臨近。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空開始泛起淡淡的藍紫色,一抹晨曦悄悄探出了地平線,如同羞澀的少女,輕輕掀開了夜的帷幔。
第一縷陽光完全灑入屋內,驅散所有的陰霾與黑暗,整個世界彷彿都煥然一新。鳥兒開始在枝頭歡歌,遠處傳來了宗人起床勞作的聲音,一切都在宣告著新的一天的到來。
許青青悄悄拉開腰間環著的手臂,輕輕起身,走到窗前開啟窗,深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氣,感受著那份清新與自由。
她轉過身就見蕭宇珩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此時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看,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天亮了。”
“對啊,天亮了。”許青青回頭看著初升的太陽。
蕭宇珩同樣向外看去,兩人一站一躺,同時望著遠方初升的太陽。
“無論前路如何,我都會陪你一起走下去,直到迎來屬於我們的黎明。”
“嗯,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等許青青梳洗完走出房間,就在小院的路上遇到了何安然。
何安然腳步一頓,看看許青青走來的方向,又看看許青青本來房間的方向,又看看許青青。
眼睛緩緩睜大,眼見著那微張的嘴巴就要發出尖叫,許青青迅速上前捂住。
“噓~”許青青有些著急“你別叫,我就放開你!”
何安然點點頭,許青青這才鬆開手。
“青青,你怎麼從那蕭宇珩的院子裡出來了?!!”何安然壓低聲音,語速極快,看向許青青的眼神滿是恨鐵不成鋼。
許青青看著何安然不停在自己身上打量的眼神,有些黑線,一手推開何安然的腦袋:“你一天天想些什麼呢?!”
“我不過是昨天和他說話說太晚,就在他那打了下盹而已。”【當然是同榻而眠的那種打盹。】
後面這句話許青沒有說出口,不然她真怕下何安然什麼時候說漏嘴,要知道許青雲可還在這。
要是被他知道,就算不捱打,也得耳朵起繭子。
當然,蕭宇珩的打估計是跑不掉的。
所以為了自己的耳朵,也為了傷口未愈的蕭宇珩著想,還是不用說得這麼詳細了。
何安然聞言還有些不敢相信,但仔細將許青青的脖頸處打量一番,沒見著什麼可疑的痕跡後,這才相信的放下心來。
要說何安然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呢,只能說跟著許青青在外闖蕩的這幾年,長了不少見識。
就在逍遙宗迅速運轉,但還是一派安寧的時候,有的人卻已經是怒火中燒,快要氣得吐血。
兩天前
當國師派遣的手下,手持明晃晃的令牌,氣勢洶洶地抵達那些曾經人聲鼎沸的“論逍遙”所在之地時,迎接他們的卻是一片死寂與空曠。
陽光透過窗欞,斑駁地照在空曠的屋內,每一絲光線都似乎在訴說著這裡的荒涼。
那些被國師寄予厚望、準備大顯身手的手下們,此刻卻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呆愣在原地。
他們的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與難以置信,彷彿是在質問這眼前的景象是否只是一場荒誕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