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骨眼上;我也不敢冒險請警方的催眠師參與審問;難保會被刺客滲透進來滅口。”
楊濤出身大蛇家族;深知楊家的暗殺手段有多恐怖;堪稱無孔不入。
尹劍心頭稍安;若是催眠所致;將之喚醒倒也不難。沉吟一聲;他從另一個角度分析出相同的結論。
“從邏輯上講;這次刺殺的動機很可疑。喬治遇刺之前;民調顯示其支援率已經跌破40徐文川穩操勝券;有什麼必要冒險派人刺殺自己的手下敗將?刺殺案曝光後;徐文川的支援率一夜之間驟降十個百分點;從結果來看;他從這件事裡蒙受了巨大損失;不大可能是殺手的主使者。”
“可是喬治遇刺身亡;也是受害者;總不可能是他僱人刺殺自己。”楊濤提出疑點;“如果喬治只是遇刺受傷;過後以政治陰謀受害者的身份帶傷競選;博取選民的同情;倒有可能是他本人透過自導自演的自殺戲碼翻盤;可現在他都進了停屍房;顯然也不是最終得利者;難道是殺手演戲太過投入;一不小心弄假成真?”
尹劍聞言忍俊不禁。他也有過同樣的猜測;不過被崔茜否定了;
“濤姐;這種可能太小了;我寧可相信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喬治只是一個犧牲品;分裂派政客認為他無法透過公平競選戰勝徐文川;決定拋棄他;換個更有競爭力的候選人;遇刺事件;就是在榨取他的剩餘價值;這個可憐的傢伙;是為他人做了鋪路石。”
楊濤聞言臉色微變;從辦工桌上拿起一份報紙。頭版頭條刊登著愛德華上將的大幅特寫;文字部分也是他痛斥徐文川買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