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認清了你,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你可以犧牲任何人。你太可怕了,我可不想我們的女兒以後像你一樣。”
“我可怕?”王茜不敢置信地看著魏海,說:“我這麼拼還不是為了這個家,為了讓綿綿明年能上華中小學,接受最好的教育。”
“父母是孩子成長的第一任老師,也是陪她時間最長的老師,你現在這樣是在教育她什麼?利益至上?為了往上爬,不擇手段?”魏海反問王茜。
王茜神情一滯,隨即說道:“這本來就是個利益至上的社會,如果你沒有利用價值,誰會僱傭你?沒人僱傭你,你哪來的飯吃?”
“行了!”魏海打斷王茜的話,疲憊地說:“我們的三觀不合,實在沒辦法溝通,明天我把離婚協議書發給你,你列印一份簽字就行了。這房子給你,綿綿跟著我。”
魏海的眼神就像一把刀,凌遲著王茜,“離婚可以,綿綿必須跟我。”
“那件事已經鬧到現在這種地步,無論結果如何,你都是背鍋的那個,不僅會被開除,還得承擔經濟賠償,你讓綿綿跟著你還債?”
王茜一陣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這套房子給你,賣了還能還點錢,就算是你我夫妻一場的情分吧。”魏海說完,徑直走向女兒的房間。
王茜怔怔地看著房門被關上,眼淚奪眶而出,她拼命工作,只是想讓家裡更好過一點,怎麼在魏海眼裡就成了錯。
吃過晚飯後,唐小明就直接進了書房,符咒用的差不多了,是時候補上了。他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兩個帶蓋的罐子,其中一個裡面裝著紅色粉末,這是上好的硃砂。另一個罐子裡是白色粉末,這是上好的白芨。隨後又拿起桌上的白酒,開始調製的紅墨。
不同的符紙所需的材料不同,普通的就用硃砂、白芨混合白酒,按照一定的比例調製。特殊的符紙還需雄黃酒或者陰陽水來調製。
待紅墨調好,唐小明默唸清心訣,讓心緒徹底平靜下來,做到心靜如水的地步,這才拿起桌上的筆,一心一意地畫著符紙。他的每一筆都雄渾有力,並且是一氣呵成,這樣畫出來的符咒,才能發揮最大的效用。
當最後一張符紙畫好,唐小明這才放下筆,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他舒展了一下四肢,便開始收拾已經晾乾的符紙。
晚上十一點十分,唐小明出了書房,開啟了手機。發現有二十幾通未接來電,都是陌生號碼。他正猶豫要不要回,螢幕突然顯示有來電,正是那個打了二十幾遍的號碼,於是便按下了接聽鍵,“喂,哪位?”
“喂,是唐小明先生嗎?我是王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