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到備易賢的話,任堂山和任虎都是一驚,隨即不可思議地看著白石。
現在有著備易賢的確認,白石真的是那個八百連山第一鍛造大師,任堂山和任虎是真的震驚了。一個人這般年輕,就成為了鍛造大師,這深深的衝擊了任堂山和任虎的世界觀。
“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我都不記得我像你這般年輕時,在鍛造一途上取得了什麼成績。”任堂山看著白石感慨道。
而那任虎則低著頭,一副慚愧無比的模樣,他年紀比白石還大,卻只是個鍛造學徒。
“白~白大師,那天一劍是您指點備兄鍛造出來的嗎?”任堂山用一副很恭敬的語氣詢問白石。
不等白石開口,備易賢就說道:“這是自然,要不然以我的水平鍛造出的劍,怎麼可能輕易就讓你的劍出現缺口。”
備易賢是從魏蜻蜓那裡知道了拍賣一事的,當得知天一劍把任堂山鍛造的劍斬出一道缺口時,他還是很得意的。
任堂山聽到備易賢提起了他的劍被天一劍斬出缺口一事,感覺很是臉上無光。畢竟,輸給備易賢,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事。
就在任堂山猶豫著,如何開口請求白石也指點下他鍛造時,他的徒弟任虎機靈地開口道:“白大師,我師父此次前來天下寨,就是聽聞您戰勝了備大師,並且指導備大師鍛造出了天一劍,所以心生嚮往,也想來請教下大師您。”
聽到任虎的話,白石訝異地看向任堂山。
任堂山點了點頭,“白大師,雖然我年紀比你大得多,但聞道無先後,你這麼年輕就成為了鍛造大師,一定對於鍛造之道有著出乎常人的理解。”
任堂山這麼一說,可就讓白石尷尬了,他只是有著陰陽咒而已,可談不上對鍛造之道有什麼高深瞭解。
“任大師謙虛了,不瞞大師,我也只是有些特殊的技藝,所以能鍛造出與眾不同的武器來,但要我具體說出其中蘊含的道理來,也不是我謙虛,實在是我不能啊。”白石說道。
任堂山愣了愣,揣摩白石這句話的意思,他還以為白石是不是在委婉拒絕指點他,畢竟法不外傳。
“任兄,白寨主沒有說假,他有著特殊的鍛造之道,但他對於這個道也只是意會了,還沒達到可以言傳的地步。”備易賢說道,他來山寨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再加上白石用魂咒控制了他,所以知道白石的情況。
任堂山依舊有些遺疑惑,“那天一劍?”。
“天一劍是我鍛造好後,寨主處理過的,所以鋒利無比。”備易賢笑著說道。
聽到備易賢這麼一說,任堂山鬆了一口氣,看來他並沒有輸給備易賢,而是輸給了白石。白石這麼年輕就成為鍛造大師,可謂天賦異稟,輸給這樣的人,很正常的嘛。
想到這裡,任堂山感覺整個人都舒坦了很多。
不過任堂山卻對白石的特殊技藝很感興趣了,隨即開口道:“不知白大師可有鍛造好的武器,我能觀摩下麼?”
白石聞言搖了搖頭,“我一般不鍛造武器,你倒是可以鍛造好武器,然後我處理一下,你再看看我處理過的武器和你剛鍛造出來時有何區別,或許你能從中有所收穫。”
“啊哈哈,任兄,我就是這樣做的。”備易賢大笑著說道。
任堂山聞言心裡一動,他不清楚白石是不是真的只是意會了鍛造之道,還是不願意指點他,但讓他觀摩處理後的劍,無疑已經是給了他莫大的機會。
“這,會不會不太方便?”任堂山患得患失地說道。
“這有什麼不方便的,不過我明日就要動身前往定波潭,將要進入一個遺蹟,可能要耽誤些時日。大師你可以好好鍛造出一把武器來,等我回來處理後,你再好好研究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