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為了和你白頭偕老,我是不會放棄的。”
二人交談甚歡,雖說不能同歡,但是朱萱思也放鬆了界限,可以讓龐寒與她接吻撫摸,倒也暫時洩了龐寒的火氣,過了一會兒,當龐寒真正到了要出火的境界,朱萱思便嫣然退出,叫月怡、香華二女進來侍寢,三人魚水之歡當是不亦樂乎。
次日天明,龐寒起了床,與月怡、香華吃了早飯,來到朱萱思的住處,卻見人去樓空,只有桌上留了一張字條,上面寫道:“三日之後,洞庭湖畔,春宵共度,不負誓約。”
龐寒連連搖頭道:“既然說了要和我成親,卻為何獨自離去,一起去洞庭湖不好麼?”
月怡道:“主子深謀遠慮,這樣做一定有她的考慮,龐大哥只管聽她的吩咐便是。”
龐寒笑道:“你們兩個還真是她的好奴才,她說什麼幹什麼你們都毫無疑義?”
香華道:“那當然,我們兩個自小便跟隨主子辦事,她說的話就是聖旨一般,我們豈敢違抗。”
龐寒嘆了口氣,道:“那好吧,咱們就趕奔洞庭湖,希望在那裡可以見到她。”
三人收拾行裝,僱了一輛馬車,在官道上行駛起來,走了大約四十多里,忽然馬車停住了,龐寒一掀車簾,問馬伕道:“為何停了車?”
那車伕道:“大爺,不是我停下,而是前面的人不讓走啊。”
龐寒心中一驚,抬頭向前望去,但見路中央站著三個人,手中各執長劍,卻正是李松的三名弟子,龐寒頓覺哭笑不得,穩住二女,下了馬車道:“你們怎麼又來了?還要找我尋仇麼?”
只見為首那人道:“不錯,我們在揚州城內見到你和那兩個姑娘一起喝酒,便一路跟來,今天就要與你做個了斷~!”
龐寒無奈道:“我已經放了一條生路給你們,卻為何還要與我糾纏不休呢?”
其中一人道:“當日在山西太原,你與那王學龍交戰之時,我們只需背後偷襲便可將你殺死,是也不是?”
龐寒點了點頭,道:“不錯,當日你們沒有背後偷襲,足見光明磊落,算是留給我一條性命。”
那人道:“我們那日見你抱打不平,心想若是此時出手便是趁人之危,有違俠義道的精神,因此便按兵不動,算是還給你一個人情,咱們現在兩情相抵已然了賬,不如就此分出個高低,將恩仇了結吧!”
龐寒無奈搖了搖頭,道:“既然幾位想要與龐某比試,那咱們就再次切磋一番。”
另一人道:“這 是生死相拼,沒有切磋一說,你小心了!”
話音剛落,三道人影迅速向龐寒衝來,龐寒一驚,暗道:“這三人的武功居然進境的如此厲害,看來是苦練過得,比幾個月前更強了些。”
龐寒無奈地搖了搖頭,為了尊重這三人,也拔出了手中的長劍,劍光一抖,便化為三道白光,分別迎向這三個人。
但聽得叮叮噹噹幾聲響過,李松的三名弟子均是目瞪口呆,瞧著自己手上的半截寶劍發愣~!
龐寒將龍淵劍還劍入鞘,笑道:“三位老兄還打嗎?”
李松的三名弟子皆是長嘆一聲,道:“技不如人,無話可說,但是我們不會放棄報仇的,你可等好了。”
說著揚長而去。
龐寒招呼了一下馬車伕,馬車繼續趕路,月怡問道:“那三個人是幹嘛的?怎麼古古怪怪的呢?”
龐寒道:“我在一次比武中殺了他們的師傅,所以這三個人一直要找我尋仇,我看在他們忠厚仁義的份上,一直沒有殺他們。”
香華道:“江湖險 惡,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不殺他們,說不定哪天他們就來殺你。”
龐寒笑道:“管他呢,人的命天註定,及時行樂才是要緊,還管那麼多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