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宴:“沒有女郎中,我讓軍醫給你開藥。”
“你按時喝下去,不出幾日就會有所好轉了。”
趙如玉:“……”
不是…… 她的目的不是這個啊。
她是想要出去。
就算逃不走,她能去看看那處金礦也是好的啊。
“我要洗澡,我要洗澡。我要去河邊洗澡。”
趙如玉嚷嚷了起來。
不出去,她怎麼看那些金礦啊?
蕭宴:“你不是想去河邊洗澡,你是想去河邊投河自盡。”
趙如玉:“……”
她哪裡是想投河自盡了?
她怕死得不行好不好?
奈何,那天在河邊被蕭宴看到她“投河自盡”的一幕,她現在解釋,蕭宴肯定是不會相信了。
趙如玉便不解釋了。
蕭宴將她從地上拉起來,讓她坐到床榻上。
“你好生歇息……”
“欺辱你的人,我定會替你找到。”
趙如玉:“…… ”
解釋不清,那就不解釋了。
趙如玉坐在床榻上一會兒,就有軍醫過來了。
對方是過來給趙如玉把脈的,趙如玉不給。
她說她是楚佔梁的夫人,身份尊貴著呢,怎麼能讓一個男人隨便觸碰自己?
“你們都出去,我不需要你們把脈。”
“除非是女郎中過來,不然,我不會讓你們碰我一下。”
蕭宴看著趙如玉不配合,只得讓軍醫先下去,之後,又安排人去調查,軍營內可是有人患有花柳病?
花柳病長在隱蔽的地方,想要尋出那個人,根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光天化日之下,還讓讓對方脫了褲子檢視不成?
連著審一個下午,都沒有審出侵犯趙如玉的人,軍營裡面亂七八糟的,一個個都緊張到不行了。
趙如玉被擄過來之後,軍營裡面這些男人,不少人對趙如玉有非分之想。
他們就等著蕭宴鬆口,然後將趙如玉給生吞了。
怎知,他們還沒來得及做什麼,趙如玉就患了花柳病了。
到底是誰揹著他們幹了他們一直想幹的事情?
軍營裡面亂糟糟的同時,楚佔梁已經潛伏到軍營的外面了。
天色還早。
這個時候他不能進去。
躲在暗處,聽到路過的人說了花柳病之事, 忍不住皺眉。
花柳病?
“究竟是誰對那個女人下手的?”
“不知道,不過,肯定是有人動了那個女人了,不然,將軍不會這般急切。”
楚佔梁聽著不遠處幾個南荒兵的議論聲,眼神越發的冷了。
他的唇瓣,抿得很緊很緊。
就在這個時候,北面的天空上,突然亮起,一道刺眼的紅色訊號彈。
急!
這是楚佔梁手下的人發起的訊號。
是讓他趕快回去,必須第一時間回去。
趙如玉就在這裡面,他如何能回去?
前一道訊號剛剛在半空中熄滅,又一道訊號騰空而起。
連著放兩次訊號,是有急在眉梢的事情發生了。
第二道訊號沒有熄滅,第三道訊號再次騰空而起……
楚佔梁那一張冷漠的臉,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