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如玉一個女子,待在敵營裡面,周邊的那些敵軍對她虎視眈眈。
即便蕭宴不讓任何人動她,但,依舊有不少人對她意圖不軌。
為了自保,她故意說自己得了花柳病。
那些男人都是好面子的,願意被刀子砍上幾個口子,也不願意自己得那種病。
那種病症,在親密接觸的時候,是會傳染的。
她說自己得了那種病,對她再有壞心思的人,也打消了心裡面的不軌意圖。
怎知,她哄騙蕭宴說的那一番話,居然會被楚佔梁聽了去。
他居然能聽到,還誤會了。
讓趙如玉感動的是,楚佔梁沒有責怪她“失身”,反而是擔心她的病情,第一時間就去給她買藥煎藥。
這個男人,沒有一句話是擔心她的,但,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擔心她心疼她。
楚佔梁看著趙如玉笑,又聽著她的一番話,依舊是不太相信。
“你說的是真的?你沒患病?”
他擔憂的,依舊是她的身子。
趙如玉拉著楚佔梁的手,笑著說:“我能騙你不成?”
“你若是不相信,不如……自己檢查一番?”
後面那句話說完,她有些挑釁的看著他。
楚佔梁盯著趙如玉看了許久,看到最後,眼神逐漸灼熱了起來。
多日不見,他對她的思念早已經堆積如山。
如今被她如此具有暗示性的挑釁,他心中早已洶湧澎湃。
深愛的女子就在眼前,他又怎麼會不想與她親近?
只是,連夜逃命,她的身子已經疲憊不堪,他就是有心想與她痴纏一番,緩解多日不見的思念,卻也是於心不忍的。
“別鬧。”
他開口,聲音已經萬分沙啞。
趙如玉笑眯眯的,眼底全是狡黠的光。
她自然是知曉他心疼自己的。
“那你是相信我沒病了吧?”
“我跟你說,我在敵營呆了多日,是一直想辦法保護自己的。”
“那些人想碰我,哪有這麼容易?”
楚佔梁輕笑一番,眼底全是放心。
她沒有受委屈,那是最好的事情了。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你沒有受委屈,那就好。”
“是先吃飯,還是先洗澡?”
他問。
趙如玉笑著說:“先洗澡吧。”
在敵營那麼長時間,她就沒有機會洗幾次澡。
大熱天的,幾天不洗澡,身上都酸臭了。
如今有機會洗澡了,她自然是要好好洗一下的。
楚佔梁說好,然後下樓去,讓客棧的小二準備熱水跟飯菜。
大約半刻鐘,客棧的小二就提著熱水過來了。
飯菜還沒有準備好,趙如玉就先洗澡。
不用擔心有人偷窺,趙如玉洗澡洗頭的時候,能十分認真的清洗。
等她洗好澡出來,楚佔梁正坐在外面守著她。
她的那一頭長髮,溼漉漉的。楚佔梁見了,就走過來,拿著乾毛巾,認真的幫她擦拭那一頭烏黑的長髮。
多日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相處,楚佔梁對趙如玉有無數個想法。
特別是擦拭頭髮之時,看到她露在外面的那截白皙的脖子,他的內心,再次波濤洶湧起來。
這樣的女子,實在是驚人的好看。
“楚佔梁,你在想什麼?怎麼都不說話?”
趙如玉坐在那裡,看不到身後的楚佔梁。
過了一會兒,楚佔梁才開口:“我沒有想什麼。”
聲音還是沙啞的。
趙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