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輕柔恍若夢境,抬眼看了看牆上掛著的鐘,對著旁邊傻愣的5個男人說道:“你們一個一個上,規則,嗯,誰能讓她說出林紓的故事我就先放過他,記住,活下來的名額只有四個。”
這是活命的機會,五個男人爭先恐後的撲向林霜,衣衫撕碎的聲音,女人的尖叫聲和男人的低吼聲交織成一片糜爛的樂章。
哦,對了,還有電話裡那個林家夫人,也就是林霜的生母目睹了一切,她親眼看著自己的女兒被五個男人□□。
孫懷瑾靠著椅背,閉目養神,九叔站在他身後,一動不動。
慘叫,求饒,哭泣聲不絕於耳,整整三個半小時,林霜的喉嚨已經叫不出來,聲音都弱了下來,這時,孫懷瑾才不緊不慢的把從書架上拿下來的書放回去,抬頭看了一眼對面的人。
林霜身上已經沒有一件東西遮蓋,她歪著頭,似乎已經暈了過去,全身都是可怖的青紫,□□的血還順著大腿根部往下流,看上去觸目驚心。
九叔蹙了蹙眉頭,上前說道:“她不能死,秦峻要找的東西還在她那裡。”
孫懷瑾站起身,把桌子上的手機拿起來,景涼打了電話過來:“她沒事,我們趕到得及時,沒有被性侵,但是受了點驚嚇。”
“知道了。”
掛了電話,他走近林霜,才對著電話裡的人笑道:“林夫人,對於你所聽到的,看到的是否還滿意,您還有什麼話想對你最親愛的女兒說呢?”
林霜的身體顫了顫,甦醒過來,電話裡的人沉默一陣,才緩緩開口:“林霜,我只當從來沒有你這樣的女兒,我怎麼會生出你這樣不要臉的孽種來!”
林霜猛然抬起頭,喊道:“媽,媽……”
電話那頭已經結束通話,餘下一片忙音,林霜的眼睛裡滿是羞辱和絕望,佈滿血絲:“你……你怎麼能夠這樣對我?”
孫懷瑾收起手機,嗤笑一聲:“我不過是把她身上的痛苦一分一分再還給你。更何況,和你的親身父親林紓苟且將近十幾年的人是你吧?母女共侍一夫?呵,我只不過是把真相告訴最應該知道的那個人。”
林霜從十歲開始被親生父親林紓養做禁臠,從最開始的逼迫到後面的享受這個光鮮靚麗的身份帶給她的無限榮耀,她親手把自己葬送。
林霜幾乎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這個她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這一刻她才發現,這個男人她根本就不認識,想到這裡她發現自己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究竟什麼才能摧毀這個男人的強大?什麼才能讓他失去冷靜?
“哈哈哈……孫懷瑾,不管怎樣你還是毀不掉我,我身上的那份資料是你用來扳倒秦峻最重要的砝碼,沒有我,你一樣贏不了!”
孫懷瑾卻點點頭,不置可否:“你說得對,我的確需要那份資料。”
他轉頭對九叔問道:“阿坤來了嗎?”
林霜一瞬間錯愕,這時門口有一個人推門而入,正是帶秦峻去拿資料的阿坤。
“阿坤,快來救我!”林霜看到阿坤忙喊道。
阿坤走上前,卻走到孫懷瑾面前,把手上的資料遞給孫懷瑾,微微頷首:“少爺,資料拿到了,確認是這一份,秦峻已經被舒一帶回了局裡。”
“你……”
孫懷瑾笑著拍了拍阿坤的肩膀,對著林霜說道:“阿坤本來就是我插到林家的人,林霜,我說過我不會殺你。”
門外的警笛聲響起,燈光打進來如同白晝,林霜衣不蔽體曝露在燈光裡,人們都被吵醒,有喧囂的人聲嘈雜而紊亂。
是,因為活著比死更痛。
毀掉一個人最好的方法永遠不是讓她痛痛快快的死去。
而是摧毀她的身體,摧毀她的靈魂,蒙受親人愛人的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