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了杜浚身上,僅這目光便讓杜浚感到萬頃威壓,遁勢一慢,幾欲從虛空中落下,而一旁,另一個修士卻是一躍而起,殺將而來!
杜浚面色凝重,大袖一甩,先行將獵天甩入了側室中。獵天落入側室,沒有了佛氣,他幾欲衝殺折返,卻被杜浚喝退!
“既然逃不掉,那便一戰!”杜浚霍然回身,喚來神木轟隆砸向逼來修士,卻不想,那陳嶠目光一閃,其手臂便是一震,神木撞入了側室之中!
陳嶠面色詭異,望著杜浚徐徐而來,其雙眸魔氣流轉之間,便讓杜浚感到了莫大的壓力,這又如何為戰!
杜浚手中的鏽刀忽而嗡然一聲,幾欲掙脫遁向陳嶠,不禁讓杜浚色變,他最大的依仗便是這鏽刀,若是鏽刀一去,他又當如何自救?
誰知就在這一刻,異變突起,一股駭人心魄的詭異魔氣由他的身體爆發而出,一下子便定住了鏽刀,更是抗拒了源於陳嶠的威壓!
這詭異魔氣一出,陳嶠色變,腳下一快,便欲要抓向杜浚!
杜浚卻趁此一刻,回身一步邁入,祭出無上陣道,頭頂虛空震動,凝現紫色腳印,其身軀更是化作了一道流光,閃入了側室中,身後陳嶠的手掌幾乎是擦著他的後背抓過!
一入側室,杜浚好不遲疑,喚來神木,將不肯離去的獵天抓上來,看也不看的撞破牆壁,眼前登時豁然開朗,卻是來到後院!
水井、石桌、一排房屋便是整個後院。
杜浚抬眼一掃,頓也不頓的來到了一出房舍前,推門便欲要進入其中,誰知,手還未到,門扉便被從裡推開了!
一道人影閃過眼前,杜浚色變之下,急身爆退,回目一掃,登時肝膽欲裂,但見在那石桌之上不知何時被人擺放上了一尊金燦燦的佛陀雕像!
石桌旁,跪著一個人,身穿通體麻布大衣,便是頭顱都被衣衫山的帽子蓋上了,其後背對著杜浚,讓人不能看清真言!
“相傳,白馬寺乃是佛宗至高所在,堪比雷音寺,是天下佛陀心中聖地,據說有佛陀真身居住其中!”
“但是此刻,白馬寺卻出現在了這裡,邪塔三險如何能與這佛宗聖地扯上關係,更何況這白馬寺與傳說中的雄偉當真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邪塔三險不知存在了多少歲月,聖賢初入血地中便已然存在……其前院卻有為之生物存活至今,後院中,卻出現了這一個詭異之人,若是萬古前的生物……”
杜浚心念急轉,冷汗便不禁流了下來,觀,這推門而出的人影不穿僧衣,不加袈裟,卻無比虔誠的叩拜佛陀!
便在此刻,忽聞一聲轟隆,兩道人影閃入了後院之中,正是陳嶠兩人,那陳嶠一見石桌上的一尺佛陀,再看跪倒在石桌下的人影,登時色變,尖叫道:“佛陀奴使!”
一尺金燦燦的佛陀驀然爆發出無窮佛氣,遮天蔽日甚是浩蕩。佛光之中,那站在了陳嶠身旁的修士登時融化了,宛如烈火中的蠟燭一般,只是在地上留下了一個人形痕跡,死黑!
陳嶠的肉身也在漸漸的融化,周身魔氣滔天,抗衡著那佛光。只是佛光漸盛,如火投照在了他的身上!
“吽!”
一聲佛宗六字真言中的一字發音忽而響徹了整個後院,此聲一出,那佛像登時拔空而起,一尺身軀爆發萬丈佛光,轟隆坐下,生生將陳嶠肉身砸碎!
卻在那麼一刻,一道黑霧脫出了陳嶠肉身,一閃便消失在了後院中,不知去向!
佛像落回石桌,其上的佛光漸漸斂去。
整個後院都靜默了下來,杜浚兩人面色冷汗長流,戒備的望著那跪倒在石桌下的佛陀奴使。半晌,奴使忽而長身而起,探身將佛陀抱入懷中,徐徐轉過了身軀!
那麻布大衣中的容顏映入眼簾,杜浚兩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