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佛宗首席周遭一斂,個個化作了佛宗首席!
“這下麻煩了!”杜浚臉上的苦笑更濃了,此刻根本不能分辨出那個是佛宗首席,但見一個佛宗首席面色焦急,剩餘的也是面色焦急,一個喊叫,剩餘的也是喊價,那神態一摸一樣,便是身上的氣息都是一摸一樣!
“讓你佛爺,你非要去看我大爺,這下看你怎麼辦!”幾乎同時,百餘佛宗首席齊聲說道。
杜浚訕訕一笑,道:“不如讓你大爺來就我們吧!”話語一落,便見便於佛宗首席橫目豎眼,做怒狀,杜浚卻不待他們說話,面色一狠,道:“殺!”
“殺到最後一個,就是真的佛宗首席了!”杜浚嘿嘿一笑,一步竄入了人群中,也不防禦、閃躲,只是攻殺,口中道:“真的佛宗首席是不會攻殺我的!”
這話一出,登時讓他周遭蠢蠢欲動的十數個佛宗首席停滯了身軀,無奈的束手讓他轟殺。
“真的佛宗首席一定會幫助我攻殺假的佛宗首席的!”杜浚轟然一刀劈開了一個佛宗首席,口中高聲喊道。
此話一出,百餘道宗首席面面相視,隨後齊同爆吼一聲,就近殺戮起來,轉眼間,一場混戰便開始了!
杜浚並未等到百餘佛宗首席當真死盡、才分辨出真的佛宗首席,在他猛然轟殺一個佛宗首席的時候,卻見那個佛宗首席罵了一聲,竟然架住了他的轟殺!
當下,杜浚翻手拉住了這佛宗首席的手腕,遁身而去,口中笑道:“再如何,這大樹也不能造就出真的涅槃修士吧!”
佛宗首席一愣,也是大笑一聲,手一翻便抓住了杜浚的手腕,低吼一聲,其天靈之上佛光拔起,轟然絞碎了這一方天地!
杜浚睜開雙眼,卻見自己還在萬古凶地第七重山谷中,面前,大樹依舊,只是其上卻多了幾道傷痕,正是他先前用鏽刀在樹幹上做的符號!
身側,佛宗首席心有餘悸,道:“知道不小子,再晚一步,我們誰都出不來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杜浚眉頭一蹙,問道。
佛宗首席面色一肅,道:“心魔!”
他拉著杜浚大步來到了樹後,杜浚拿眼一掃,不禁驚詫了一下,卻見在這大樹之後,赫然有著一個泥胎,泥胎人形,其眉目之間竟然和他一摸一樣!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泥團,仿若剛剛從土地中升起,其輪廓還未徹底成型,但是依稀還是能看出便是佛宗首席!
“等我的泥胎成型的時候,我們倆誰都別想走出來!”佛宗首席翻手拿出了戒刀,掄臂斬在了大樹上,大樹吃痛竟然發出一聲淒厲之聲!
佛宗首席卻絲毫都不在意,宛如殺豬一般,幾刀下去便將大樹上的一節給刨開了,大樹傷口上竟然流出了暗紅色的鮮血,腥臭無比!
直到大樹上出現了一個大洞,佛宗首席驀然將手探了進去,周身冒出金光將整個手掌都籠罩在其中,宛如一個手套一般!
他仿若在大樹中摸索著什麼,少頃,其雙眼一亮,縮手一拉,‘嘩啦’一聲帶出了一灘粘稠的鮮血,去誒手中卻多了一根乾枯的樹枝!
樹枝上粘滿了鮮血,卻散發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這是?”杜浚一愣,道:“這樹枝就是心魔?”
佛宗首席冷哼一聲,道:“不是,不過是卻是心魔的載體!”他手上佛光一閃,枯枝中便有一聲淒厲,隨後,枯枝啪的一聲折斷,一道黑煙從斷茬中冒出!
黑煙好似有生命一般,扭動了幾下,凝現出了一個模糊的輪廓,隨後在烈陽下煙消雲散!
枯枝登時化作了一蓬齏粉,便是那大樹都在瞬間乾枯下來,其上卻冒出了一道精純的氣息,升空而上。杜浚恍然間,看到了這氣息對他們露出了一絲感激的笑意!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