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起:“你剛剛說年後有法會?不管哪家道觀都可以去,是真的嗎?”
法會……
他剛剛的確說過不論哪家道觀都可以去參加法會,但逍遙宗……
錢道長沉默了一會兒,面對柯興舟期待的眼神,竟然有點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他。
只得訥訥的看向謝志文,轉移話題:“你方才說手串是他剛剛給你處理的?你們是很早之前就已經認識了麼?”
如果是其他大道觀的道長,他肯定就不問這麼多了。但謝志文請的這個人不但年紀輕,盤靚條順到根本不像是個道士,師門還如此的……
不想讓自家的忠實信眾吃虧上當,他只好厚著臉皮多問兩句。
然而他都這麼明顯的暗示了,向來老謀深算的信眾竟然一點都沒聽出來他的言外之意。
“其實也沒有啦!”謝志文抓了抓頭髮,爽朗的憨笑起來,“我們跟柯大師是在上次車禍之後才認識的。不過我兒子跟他是同一個節目的選手,我兒子還是第一個跟柯大師打招呼的人呢!”
錢道長:“……”
錢道長此刻只覺得窒息。
誰問你這個了!
然而謝志文現在明顯已經被這個年輕道士迷成了個智障,他再含蓄下去,怕是連家底都要被對方給掏空了。
便只好直接開口:“我想知道這位小道友是如何處理這副手串的。你們身上是否還有其他手串,能讓我觀摩一下處理經過?”
這話說出
() 來,在場還能有幾個人不懂他的意思?氣氛一時間凝滯下來。
謝志文更是嚇了一大跳,慌忙去看柯行舟的表情。
好在柯行舟並沒有生氣。
原本他會開口接話,也是因為聽見了對方說有什麼法會,想著他那雲遊四方的師父或許會露面而已。
此時見對方如此咄咄逼人,多半是不會給他法會的入場券了,柯行舟也就對此失去了興趣。
“管家?管家!”柯行舟朝著窗外喊了一聲。
年過半百的管家立即出現,手裡還拎著一臺已經磕壞了的相機,顯然是剛才那個偷拍的記者的東西。
柯行舟指了指謝志文手機上的錢道長,十分熟稔的吩咐道:“把會客室的監控調出來給他看看。”
錢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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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話被結束通話了。
看著謝志文發過來的監控影片,錢道長超級想發火的。
偏偏柯行舟的做法也沒有什麼可指摘的。他說他想要觀摩經過,柯行舟就將包含經過的監控影片發給他,效率再高不過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好生氣。
有種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去又下不來的憋屈感。
開啟監控影片之後,這種感覺越發的明顯了——會客室的攝像頭架在柯行舟身後,從這個角度只能看見他的手臂在動,根本看不清楚他們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這還觀摩個屁呀!
重重的將手機放下,錢道長正要發脾氣,他的弟子這時候卻敲門進來了。
“師父,我回來了。”
錢道長只好再次壓下火氣,讓他進來。
上下打量兩眼風塵僕僕的弟子,錢道長皺起眉頭,沒好氣道:“你跑到哪裡去了?今天正是最忙的時候,你的幾個師兄弟都忙得腳打後腦殼了,就你不在。最後竟然還要我自己去做準備工作!”
弟子有些無辜:“可是師父,是你派我去謝家拿東西的啊……”
他說著將一個貼滿了黃符的盒子拿出來,委屈又小心的放在了桌面上。
錢道長看見這個盒子,神色也變了變。
他想起來了,他今天會特地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