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怒,卻從不敢言。
就連盧永盛發來請帖,他們連不參加的勇氣都沒有。
如今林若缺的表現,何曾不是他們心裡曾經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於是掌聲越來越響。
林若缺帶著笑意,於掌聲之中退場。
……
“姓名?”
“林若缺。”
“性別?”
林若缺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然後說道:“應該是男。”
“應該?”林若缺對面的執法者明顯被氣笑了。“你連你自己的性別都分不清嗎?”
“本來分的挺清楚的,但是你問的這麼認真,我一下又不確定了,當然,反正不是沃爾瑪塑膠袋。”
執法者拍了兩下桌子,認真說道:“嚴肅!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你知道你犯了什麼事情嗎?蓄意致人受傷,聚眾鬥毆,你知道可以判你多少年嗎?”
“聚眾鬥毆?”林若缺一臉委屈。“明明是他們幾十號人圍毆我一個。”
林若缺的話讓執法者又想到了那別墅裡被打趴下的幾十名保鏢,按理說盧家請的保鏢身手都不弱,就被這麼一個青年全部給打趴下了。
這個青年全身上下都冒著一種邪乎勁。
此刻,審訊室外。
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的盧康年老淚縱橫,對著身旁的執法官說道:“老薛啊,我們也算是老相識了,這個青年不分青紅皂白闖入我盧家,不僅損壞財物,還傷人,我那兒子整個面部都幾乎毀容,現在還在送往醫院的路上,你可要替我們做主啊。”
“你放心,都幾十年的交情了……”這名薛長官說著,忽然電話響了,一看手機號,頓時一驚,連忙到一旁接電話去了。
盧康年只見平時在所有人面前都盛氣凌人的薛長官,此刻竟然一直小心謹慎,點頭哈腰地道:“是,是,是的,請長官放心!”
隨後,見這名薛長官掛掉電話,盧康年連忙走上去繼續道:“老薛啊……”
薛長官頓時一瞪眼,急忙道:“你喊誰老薛?要喊職務懂嗎?職務!”
薛長官說完,又繼續道:“對了,你把雙手伸出來一下。”
盧康年伸出雙手,薛長官頓時拿出一雙手銬,將盧康年的雙手銬了起來。
“盧康年,現以包庇罪、行賄罪、毀壞證據罪、組織嗨社會團體等罪名將你扣押,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聯絡你自己的律師。”
“對了,你的兒子在醫院看完之後,也要直接送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