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詞取代,那就是手冢瑤,從今之後她就是手冢真真正正的妻子了。
他們向所有來祝福他們的人表示了真心的感謝,最後他們重新走過婚禮甬道,走出婚禮場。
因為他們是在假期,還有將近一個月的二人世界時間,但是因為上個月他們已經旅遊過一次了,所以他們並沒想著要旅行很久,就是打算去上一次去過的北海道待幾天。
因此晚上坐飛機在北海道預定的賓館,今天晚上他們將要在這裡度過新婚的第一夜。
他們選的房間是一個以紅色為基調的房間,中間的床是鮮紅的心形,中間是用玫瑰擺成的心形,聽說這個酒店會為每一對新婚夫妻擺鮮花,這也是這個酒店吸引眾多情侶的原因。
一走到房間,張雨瑤直直的躺在床上眼睛早已經迷濛的睜不開眼,手冢也揉了揉眉頭,今天真的是很累。
但看到她賴皮的躺在床上一把抱起她,帶她去洗了個澡,張雨瑤本來還不好意思,但一想他們都已經結婚了而且從前手冢也總是為她洗澡早就沒有了防備心,所以一澡洗完都沒有什麼反應,等到手冢再次把她放到床上時,她就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不下來,最後手冢無奈,便也躺在床上懷抱著她,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沉沉睡去。
房間中,心形的蠟燭還在盡心盡力的燃燒著,似乎要燃燒掉自己所有的光和熱。
此時繁星低垂,床上俊美的少年懷抱著嬌美的少女,相互映襯,少女唇角露出甜蜜的笑,想必她的夢一定是特別的絢麗多彩吧,不知道少年是否在她的夢裡呢?
等到第二天早上,張雨瑤是被吻醒的,她的身上彷彿壓了個大山一樣,重重的喘不過氣來,自己好像就是那個倒黴的孫悟空一樣總是翻不出那個五指山。
怎麼推都推不開,此時臉上傳來一陣陣柔軟的觸覺,感覺到有一條滑溜溜的東西伸入到自己嘴裡,直攪得她呼吸不上來,於是終於醒了過來。
看到手冢近在咫尺的臉,張雨瑤不住有些發矇,顯然忘了今夕是何年。
手冢見她終於醒來,於是撐起自己的身體,繼續手上的動作,手指靈敏的挑起她的浴衣,在她的胸前輕攏慢捻抹復挑,直直讓它在他手中變了多種形狀。
張雨瑤不僅臉還有身體都熱了起來,雖然他們早就那個了,但是畢竟只有那一次,後來他就再也沒有做過了,她還以為他是不是不喜歡她的身體呢,還有些自卑自己扁平的身材不過她還小,還有發展的空間的喵。
今天看到他的動作她才知道原來他是想把他們的第二次留到新婚,因此很是順從,雙手主動的攀上了他的脖頸,腿纏上他的腰,尾巴還在一邊忽閃忽閃,一副魅惑人的姿勢不解釋。
看到自己已然合法的妻子這樣無聲的誘惑邀請,不做什麼就真不是男人了。
於是他繼續他的動作,微微抬起腰來,微微一沉,在張雨瑤甜膩的叫聲中發出一聲悶哼,穩定又堅定的運動著,一下一下的深入,讓張雨瑤不知是拒絕還是想要迎合,腰更向上緊貼,雙腿也忍不住緊緊禁錮著手冢的腰,卻使手冢的男性越發的進入她的身體裡,手冢被她的動作刺激到,再也忍不住,一下一下更加的深入,她的身體頓時被更加滿,滿的讓她不知該繼續咬合還是把它吐出去。
但是顯然手冢並沒有給她思考這個問題的時間和精力,在一下一下的衝擊中沒了神智,只好跟他一起沉淪在這□□的漩渦,想兩隻死死糾纏的魚兒一樣,片刻不得分離。
手冢顯然被她迷離的眼神和魅惑的身體誘惑到了,平常的理智冷清早就從身體裡煙消雲散,只想在這狹小的空間中狠狠的發掘。
張雨瑤的身體被撞擊的總是想要飛出去,但是精神卻沉浸在身上的人織造的綺麗的夢幻中。
但是累計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