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米搶過來,“張小子,你什麼意思?你今天必須給我解釋清楚?”
張宣怔了下,隨即反應過來,毫不客氣地說:“我家雙伶這麼好看,你覺得我吃慣了精糧細米,還會去碰糠咽菜嗎?
是你不正常,還是我不正常?”
老鄧氣得,小心翼翼地打望一眼廚房裡的魯妮,降低聲音說:“你說魯妮是糠咽菜?”
張宣也跟著回望一眼魯倪,煞有介事道:“老鄧,你別眼瞎,最多是加了點碎米的糠咽菜。”
老鄧拿眼瞪他,隨後把桌上的泥鰍收起來了,把涼拌豬耳朵收起來了,花生米也不給。
末了,老鄧指著大門,溫和地說:“張小子,請你給我滾。”
張宣眨巴眼,坐著不動。
老鄧把他拉起來,推著他走,“這裡不歡迎你,我早就看你這張臉不順眼了,以後別來了。”
張宣試圖解釋:“老鄧,你就放…”
砰!
門關了,老鄧壓根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聽到門口的動靜,魯妮從廚房出來,拿著鏟子問:“怎麼了,你怎麼把人趕走了?”
老鄧笑呵呵說:“這小子現在經常損我,我剛才抓著點把柄,藉機把他趕走了。
讓他知道知道,以後就算是我老闆了,我想叼他,還是一樣叼他。”
魯妮無語:“你怎麼像個孩子似的。”
老鄧摸摸耳鬢,“可不是,自從跟了你以後,我感覺心態都年輕了,不過這種感覺不錯。”
魯妮笑笑,又進了廚房。
老鄧靠著門稜,眼神掃過魯妮肚子,情不自禁問:“魯妮,你是不是懷孕了?”
魯妮勾勾嘴:“不容易啊,老鄧。你個榆木腦袋總算開竅了,我還一直在等你問我,你沒看我最近的衣服都是寬鬆裝嗎。”
“你真懷孕了?”老鄧大驚。
“當然,你自己乾的好事,你不知道?”
“我什麼時候乾的?”
哐噹一聲響,勺子砸在了地上。
一連兩天…
陶歌終於把“發條女孩”看完了。
書本放下。
閉上眼睛、靠著椅背小憩會,陶歌最後只問了一句話:
“你覺得這書能為你掙到美元英鎊?”
坐在對面的張宣,一臉慎重地表示:“當然。我是作家,請相信我的判斷能力。”
四目相視,你看我,我瞧你,僵持中,陶歌率先開口:“好,姐信你,這書交給我。”
聞言,張宣鬆了一口氣:“謝謝。”
“喊姐。”
“”
陶歌搖著二郎腿說:“國外出版不比國內,我還要給你找專業人士翻譯,還有許多門道要我親自去英國弄,叫聲姐過分了?”
眼神遊過她的黑絲長腿,張宣起身說:“走,我帶你逛逛校園。”
陶歌沒理他,走出書房門就對沙發上的杜雙伶喊:“雙伶,走,陪姐散步去。”
“好。”杜雙伶嫣笑著起身,把電視關掉就走了過來。
張宣很是識趣,直接去了沙發上,打算給老家打個電話。
家裡有電話就是方便,響兩聲就通了。
那邊有嬰兒哭聲,張宣想起什麼,問:“老媽,大姐第二胎什麼時候生?”
阮秀琴一邊哄寶寶,一邊說:“快了,估計下個月就要生了。”
嬰兒哭聲很大很急,原本想嘮嘮家常的張宣,選擇長話短說:
“老媽,我收到二姐的信了?”
“什麼?”
“我說我收到二姐的信了。”
阮秀琴急急問:“什麼時候收到的?她在信上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