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眾人嗎。陸百年以及其它人衝進東廂雅閣。這麼一大群人突然闖入,淚無痕自然會大驚失色。就在這一刻,野馬終於救回了自己的手指,可是,那已經不再是細細的手指,很不幸,已經是一個大饅頭了!
羅絮上前道:“淚姑娘,發生什麼事了?”
野馬頂著他的手指回身隨手抓了一個大夫大叫道:“快幫我上藥!快幫我!哎喲,我的手指!她是屬狗的!”
淚無痕坐在地上咬牙切齒得道:“沒有咬下它算你走運。哼!”
野馬對陸百年道:“陸莊主,我做主了,把這丫頭嫁給你們莊上那個即蠢又笨,即跛又駝,嘴歪鼻斜的驢蛋!”
淚無痕快氣瘋了,一頭就朝床塌上撞去。羅絮拼命得拉住她道:“不要!不要!”
這一場鬧劇難以收場。陸百年瞧見野馬那一副惟恐天下不亂的模樣,即好笑又好氣。他實難相信野馬就是草原之狼。因為這個野馬一副不正經的模樣,吊兒郎當得十足象個地痞。如若不是戰春愁認識這個人,恐怕陸百年還真的懷疑這個人的真實身份。
陸百年與那些大夫都退了出去,野馬與戰春愁也跟了出去。屋裡剩下淚無痕和羅絮。淚無痕大哭起來,趴在羅絮的肩上一直哭個不停。
被野馬這麼一鬧,誰都已經忘記淚無痕只剩下十三天的命。陸百年手下的百名大夫都對淚無痕的毒束手無策,看來還是非要找毒雙仙不可。
第一一七章 一場鬧劇
野馬在包紮著自己的手指,戰春愁坐在對面目不轉睛地望著他。野馬突然問道:“喂,我又不是大姑娘,你用這種眼神望著我幹什麼?”
戰春愁甩著手絹,道:“沒什麼。”
野馬苦笑了一聲,站起身來就朝外走,沒有跟誰打一聲招呼。這與他在大草原隨便慣了有關係。
戰春愁急忙站起來問道:“你要上哪去?”
野馬搖了搖受傷的手指,道:“沒有瞧見嗎?再不走可就更慘了。我可不想再有一根手指與它一樣地慘。”
“等等,你知道他在哪裡?”
“誰?”
“還有誰,就是那個瘋子。”
“不是你告訴我的麼,他已經死了。”
“別欺騙我了。自從你見過淚無痕之後,瞧你這神態,我一點也瞧不出好朋友被害的哀痛。”
“我?”野馬指著自己的鼻樑,道:“為什麼要為他表示哀痛。”
“兩天前的你與現在可不同。”
“是我想通了。”野馬道。
“通?什麼意思?”
“人總是要死的,他死得早了一點,也只能算他命短。這樣不是更好麼?”
“你也瘋了。”
“我倒是希望自己也瘋了。如今我關心媚眉,沒有那傢伙面紅耳赤地對我,不是更好麼?”
“哦,原來這樣。那麼你好走。出門小心,千萬小心,別被雷霹死。”
野馬迴轉過身,望著戰春愁道:“多謝忠告。今天不會下雨,所以我並不擔心。”
陸百年在旁邊見了,心裡就泛嘀咕,瞧這兩個人,哪裡象是好朋友,倒象是死對頭。
野馬往前邁了一步,突然往後退了三步,朝東廂雅閣的方向走去。陸百年見了十分奇怪,問身旁的戰春愁道:“戰春愁,你這朋友怎麼看起來總是怪怪的?”
戰春愁不由笑道:“你若多瞭解他一點,就不會有這種想法。若要比怪,哪比得過古瘋子。至少可以猜到野馬心裡在想什麼,你卻絕對難以琢磨古瘋子的心思。”
陸百年沉思了片刻,道:“素我愚昧,野馬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怎麼你們即象是在吵架又不象,卻帶著七分認真三分玩笑。”
戰春愁一邊品茶一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