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徑直轉身揮手,道:“找個人,去吧陳仲天叫出來吧。”
兵皇謝楓立即點頭,當即吩咐下去,不多時,留有山羊鬍須的陳仲天,便是冒著夜雨,緩緩的走出了甲板,走到了祁天山的視線之內。
“祁天山,我陳仲天出來了,你現在可還有懷疑?”陳仲天高聲笑道。
倆人作為江都超級門派的霸主,自然是相互認識,自陳仲天出現的那一刻,祁天山就已然看清楚了。
“陳仲天,果然是你!”祁天山眯著眼沉聲道。
“是我,想不到你這老東西,竟然如此興師動眾,這是想再次挑起三大門派的爭鬥?”陳仲天冷笑道。
祁天山忽然冷笑道:“陳仲天,枉你也是天殺堂的霸主,想不到就這姓夏的小子一句話,你就乖乖的出來了,什麼時候你這霸主也變得這麼不堪了?”
陳仲天臉色不由大變,他忽然意識到了哪裡不對勁,就連夏流,也是微微皺起了眉頭。
“祁天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夏流與陳仲天倆人,幾乎是同時喝道。
祁天山卻是忽然仰頭,兀自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透過茫茫夜色,傳得很遠,也很是狂妄。
過了良久,笑聲方止,祁天山才冷哼道:“我的意思就是,你們倆人,根本就沒有聯合起來,若是你們倆人聯合起來幹掉皇家庭少,那麼剛才,就不應該只有姓夏這小子在甲板上,而你陳仲天,堂堂的天殺堂霸主,也絕對不可能因為這小子的一句話,就乖乖的滾出來。”
“所以,我得出的結論是,你們倆人的勢力,就在剛才跟皇家庭少拼都的時候,已經耗光了,所以才故意佈下疑陣,學古人那套虛虛實實,想就這樣把我嚇跑!”
陳仲天被他一語說中,臉色頓時難看無比,立在那裡不知如何反駁。
祁天山卻又是得意的哈哈大笑,道:“怎麼樣,被我猜中了吧,想耍花招,哪有這麼容易,也不想想老子是誰!”
夏流不禁神色微動,想不到祁天山這老東西竟然如此的狡猾,單是從一個吩咐命令就能把事情給猜出了個大半,還真不愧是東都門的霸主。
不過,夏流仍舊是巋然不動的立在甲板上,冷笑道:“老東西,你猜中了又能如何,難不成你還真想要強攻?”
“強攻?這是當然!既然被我看出了你們是假聯合,那麼你們倆人的勢力,必定就是已經耗光了,這麼好的機會,我又怎麼可能會錯過!”
祁天山忽然大笑道:“姓夏的,我祁天山今天,不僅要將你碎屍萬段為我死去的兒子報仇,還有你陳仲天,既然今天碰上了,那也一併給我去死吧,你的外灘我會去幫你接收的,而且這船上的人,全都要被我控制,兩千個億,也只有兩千個億,才能支撐我一統江都的大業!”
眾人聞聲,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想不到祁天山這老傢伙,胃口這般巨大,竟然還想要一統江都的****地下勢力。
陳仲天不禁氣得咬牙切齒,不過他的手下已經被皇家庭少幹掉,就像是一頭少了獠牙的老虎,空有威勢,卻已是軀殼外強中乾。
而夏流也是靜靜的立在原地,並沒有開口,其實說起來,面對祁天山東都門這一百來人五十多支槍,他並不害怕,更不畏懼。
只不過夏流擔心的是,一旦祁天山這老東西完全發起總攻,那雙方無疑就要展開交戰,而戰鬥地點,就是在這艘遊輪上,到時候難免會損傷遊輪,他的特種兵手下,難免會有人受傷甚至是死亡。
而這,也正是夏流所不希望看到的,所以他才會採用虛虛實實的辦法,一來是使得祁天山不敢一下子發動全部兵力,冒然進攻,二來則是誘使他上當,認為船上已經沒有力量可以抵擋,從而讓他盲目輕敵。
祁天山最後果真上當,立即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