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麼說,你肯坐下來吃飯,那也是我們的榮幸咯?”
陳浩然忽然冷笑道:“不錯,我肯吃你們的晚餐,正是看得起你們,同樣的,就算我出手斬殺你們,那對你們來說,也是一種榮幸,因為能死在我陳浩然的手中,那是對你們的一種肯定。”
頓了頓,或許是擔心別人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陳浩然又冷冷的接著道:“我想你們可能並不太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那我就用個通俗點的比喻吧。”
“要是尋常的螻蟻,我甚至是連踩死的興趣都沒有的,但是那些在我面前嗡嗡亂叫的蒼蠅,那偶爾叫的煩了,我還是會出手,將它們給拍死!我想我這麼說,你們應該聽明白了吧?”
說完陳浩然這才放下筷子,滿臉戲謔的掃了夏流等人一眼。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無非就是把夏流等人看得比螻蟻要偉大一點,但在陳浩然這種人的眼裡,也僅僅不過是等同於蒼蠅,這次惹到他了,所以陳浩然這才肯出手,準備將他眼裡的蒼蠅給碾死。
夏流忽然抬頭,冷哼道:“你是不是有病?”
陳浩然被突如其來的大罵,不由當場愣住,脫口問道:“你說什麼?我有病?”
夏流撇嘴道:“你他麻痺的,你要是沒有病,為何要像個蒼蠅一樣,在小爺的面前嗡嗡的亂叫個不停,我們四個人在包廂裡原本吃得好好的,沒事你進來吃小爺的大餐幹嘛,我跟你很熟嗎,我下流過你全家女性了嗎?”
陳浩然當場就被夏流這連珠大罵給怔住了,他傻傻的望著夏流,眼珠亂轉,似乎在消化夏流剛才那番話的意思。
夏流忽然咧嘴道:“怎麼,還不明白?那好吧,我就用通俗一點的說法吧,既然你這小子沒病,那沒事你幹嘛跑進來白吃白喝,小爺我請你了嗎?你沒看外面那幾條黃狗都沒有進來嗎?”
所在角落躲在蕭山懷裡的黃麗敏似乎聽明白了,忽然說道:“哦夏哥我也明白了,原來你是在說,這姓陳的傢伙,連狗都不如呀!”
“聰明!連這麼深奧的問題都被你知道了。”
夏流登時朝黃麗敏豎起了大拇指,他忽然第一次發覺,原來這黃麗敏,似乎也沒有之前那麼的讓人討厭了。
黃麗敏並不知道這陳浩然的底細,她只知道,夏流哪怕就連江都道上幫派大佬都不怕,那自然而言的就更不怕這看起來似乎還是個學生模樣的小子了。
又或許,黃麗敏在不知不覺間,想要討好夏流,開始逐漸使出她的美人計,於是便咯咯笑著道:“夏哥這又有什麼深奧的,在場的只要不是個傻子,想必都能聽明白呀。”
聽著兩人的對話,陳浩然簡直氣得臉色發青,那捏著筷子的手,一點點的用力,忽然間咔嚓一聲,手中的筷子,竟然應聲斷裂,斷成了兩截。
夏流卻是恍若未覺,撇嘴戲謔道:“小爺我現在懷疑,你不僅有病,而且還很笨,說真的,連這種淺顯的話你都聽不明白,小爺我真替你的智商感到著急。”
“你……”
陳浩然渾然大怒,臉上的表情已幾近扭曲,想他堂堂的帝都大少,含著金鑰匙出身,向來只有別人畏懼他恭維他,又何曾有哪個人,敢向今天這般羞辱過他!
然而,就在眾人都以為,這位性格暴戾狂妄的陳浩然就要跳起來發作的時候,他卻是忽然吐出一口氣,整個人竟無端的變得冷靜了下來。
“很好,姓夏的,你小子真是不錯,本少我越看你越順眼,儘管你這張嘴很臭,我早該撕爛它,但是我剛才說過的話,依舊有效,我還是要給你一個機會!”
陳浩然說著,將身子靠在了椅背上,整個人有恢復了原先的冰冷與狂妄,對他來說,似乎給別人機會,就是對他人的施捨。
無疑以陳浩然的這種扭曲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