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把鞋扔到一邊兒,光著腳和他們踢;天氣很熱,大家的汗順著頭頂往下流,秦遠脫去了自己的背心,扔到一旁,光著膀子繼續迎戰;老外們看到這個中國男人這麼賣力氣,也都不含糊,大家紛紛都更換身上的裝備,打起了赤膊,開始瘋狂的廝殺。文莎莎開始的時候還在不遠處看著秦遠,秦遠在傳球間歇也會看看她;可是過了一會兒,秦遠就找不到草坪上的文莎莎了。她大概已經回車上去了吧。秦遠這麼想著,他也沒去再管文莎莎,因為一個老外帶著球兒正朝他飛奔而來。又過了一會兒,秦遠還是感覺到有點兒熱,他看了看自己身上,除了那條短褲以外,已經沒什麼好脫的了。他本想也把短褲脫掉,只穿著*和老外們踢球,這樣自己也涼快,也讓他們看看中國男人也不是好惹的。可是,他環顧四周看了看,有好多正在談朋友的情侶們或坐或躺在草坪上,他怕他這樣做,那些男人們會擔心自己的女伴兒或者老婆精神出軌而要打電話報警,回頭他再以公共場所耍流氓的罪名關上幾天,得不償失。乾脆別那麼幹了,熱點兒就熱點兒吧。
秦遠球踢得正酣,他的手機在褲兜兒裡亂叫,他朝老外舉了一個暫停的手勢,掏出手機看了看。是文莎莎的電話,他現在對這個號碼已經熟悉了。
“死鬼,還不回來。該集合了。”文莎莎顯然已經和他不再客氣。
“哦,那個我不回去了。你們走吧,別等我了。”秦遠說。
“不回來了。你自己走?”文莎莎貌似很驚訝。
“是啊。一會兒我自己回酒店。這兒也有地鐵,我認識回去的路。”
“可是,你的那些東西呢?相機、包、還有買的東西……”文莎莎問他。
“那個,你幫我先收起來吧,回來你再給我。”秦遠說。
“我幫你收起來?我只是導遊,我沒這個義務。”文莎莎說道。
“作為導遊,你是沒這個義務;可是你現在作為我試用期的女朋友,當然就有這個義務了。”秦遠狡辯著。
“你真煩人了,我後悔了。試用期取消。”文莎莎聽後說著。
“呵呵,你單方面取消可不行,我還沒同意呢。幫我看著點兒吧,回來我找你要啊。”秦遠掛了電話。他看到遠處閒坐在草坪上的那幾個老外,大聲對他們喊到:";ok;again。”
文莎莎撂了秦遠的電話,心裡罵著秦遠,手上還幫著他收拾著他落在車裡的東西。
已近黃昏,公園裡的遊客漸漸散去,只有孩子們還不捨得離開。幾個老外也要回去了,是回家還是回學校,秦遠不得而知。他們邀請秦遠和他們一起去吃飯,秦遠謝絕了。他穿好衣服和鞋,走到公園的售貨亭買了一瓶礦泉水。喝了幾口之後,把剩下的水全都澆在了頭上。還沒幹透的汗水連同澆在頭上的礦泉水一起往他脖梗裡灌,讓他感覺到透心涼的爽快。他又從褲兜兒的口袋裡掏出一張紙巾,擦了擦身上多餘的水分,然後徑直往公園的大門口走去。
剛出公園大門沒多遠,秦遠就接到了文莎莎打來的電話。
“幹什麼了,還踢著呢?”文莎莎上來就問。
“沒有,早散了。我正要坐地鐵回酒店呢。”秦遠說道。
“出來吃飯吧,我請你。順便把你的東西給你。”文莎莎主動邀請秦遠。
“呦嗬,這是怎麼了。你居然要請我吃飯,發工資了?”秦遠問。
“沒有。就是想把東西給你,擱我這兒怕丟了。我也沒吃呢,咱倆一塊兒。”
“那倒是好事兒。可是我現在滿身都是汗臭味的,去吃飯不大合適。要不這樣,你告訴我餐館的名字和地址,我回酒店先洗個澡,一會兒去找你。”
“你事兒真多。我也跑了一天了,也滿身是汗。我一個女孩子都沒覺得彆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