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薛浩宇面對著秦沫如此具有侮辱性的命令,臉上的表情卻沒有絲毫變化,依然顯得無比囂張。他斜睨著秦沫,不屑地冷笑道:“哼!要我跪下?你也配?你以為你是誰啊?有本事你動我一下試試看!”說完,還挑釁似的衝著秦沫揚了揚下巴。
秦沫向來不喜歡這些紈絝子弟,尤其是像薛浩宇這樣自以為是的傢伙。只見他目光一冷,毫不猶豫地抬起腳,對著他的膝蓋狠狠踹去。
只聽“咔嚓”兩聲脆響,伴隨著薛浩宇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他整個人如遭重擊般跪倒在地。此刻的他面容扭曲,痛苦不堪,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彷彿承受著世間最殘酷的刑罰。
秦沫卻並未就此罷休,他緩緩蹲下身子,用手輕輕地拍打在薛浩宇那張因疼痛而變得猙獰可怖的臉上,嘴角揚起一抹輕蔑的笑容,嘲諷道:“哼,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覺悟,別以為有點背景就可以到處犬吠。”
此時的薛浩宇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憤怒和屈辱,他覺得自己遭受了此生從未有過的奇恥大辱。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燃燒,恨不得立刻將眼前這個可惡的小白臉千刀萬剮、碎屍萬段。然而,劇烈的疼痛讓他根本無法動彈分毫,只能咬牙切齒地瞪著秦沫,從牙縫裡擠出一句狠話:“趙日天,你給我等著,別太囂張了!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我的腳下求饒,到那時看你還怎麼得意!”
面對薛浩宇的威脅,秦沫只是報以一聲不屑的冷笑:“哦?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沒有這個本事。不過依我看,你也只會逞口舌之快罷了。”說罷,他不再理會滿臉怨毒的薛浩宇,轉身朝著不遠處的陸黎走去。
走到陸黎身邊時,秦沫溫柔地牽起她的手,輕聲說道:“走吧,我們離開這裡,別讓這種人壞了心情。”隨後,兩人手牽手,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餐廳,留下身後仍跪在地上的薛浩宇,以及周圍那些目瞪口呆的人們。
秦沫帶著陸黎繼續遊覽著魔都,剛剛那件事就像一個小插曲,不一會就忘到了腦後。直到晚上十一點才開著車準備回家。
秦沫專注地盯著後視鏡,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了後方那輛緊緊跟隨的車輛上。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爬上了他的嘴角,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見他毫不猶豫地猛踩一腳油門,車子如離弦之箭一般疾馳而出,向著郊區的方向飛奔而去。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陸黎一開始並沒有察覺到異常,但當她意識到這並不是回家的道路時,不禁心生疑惑,轉頭看向秦沫,輕聲問道:“老公,這麼晚了我們怎麼還不回家呀?”此時的秦沫正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前方的路況,聽到陸黎的問話後,她轉過頭來,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對著陸黎壞笑道:“嘿嘿,魚兒上鉤啦!”
陸黎聞言心頭一緊,腦海中迅速閃過各種念頭,但一時間卻沒能完全理解秦沫話中的含義。她皺起眉頭,陷入沉思,努力想要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在經過一番苦思冥想之後,陸黎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難怪今天這麼巧合,他們倆好不容易出來約個會,居然就在這偌大的魔都碰上了那個令人討厭的薛浩宇。想到這裡,陸黎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她深知秦沫的身手不錯,但上次面對三個狼人的時候也是有了秦九兒的幫忙才得以戰勝。而此刻,誰也不知道這次究竟會有多少敵人隱藏在暗處等待著他們。想到這些,陸黎不禁為秦沫的安危感到擔憂,她緊張地抓住秦沫的手臂,關切地說道:“老公,等會兒一定要小心啊,注意安全!”
秦沫看著陸黎壞壞的說道:“你還沒給我生孩子呢,我可不敢出事。”
秦沫駕車一路疾馳,不知不覺間已經來到了郊區地帶。周圍的環境顯得格外寧靜和幽暗,只有稀疏的路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他隨意地掃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