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一切聽從天命了!”清琅無奈的道。
“趕快吃吧,要不然都涼了!”韋倫夾了一口菜放在清琅的碗裡。
可是現在清琅哪裡還有胃口?便直接一推飯碗道:“我吃飽了!你吃吧。”
見一說到清環清琅就無精打采的,韋倫想了一下,便笑道:“這次吐魯番大概是沒有回天之力了,所以要向咱們大周進貢一位公主!”
“進貢公主?是吐魯番君主的親生女兒嗎?”清琅聽說過進貢財寶,牛馬,美女,拿自己親生女兒作為貢品進貢的倒是還沒怎麼聽說過!
“據說是當今吐魯番的君主和去世的前王后所生的嫡長女,是如假包換的真公主!”韋倫回答。
聽到這話,清琅便嘆了一口氣道:“哎,這位吐魯番的公主肯定是年輕貌美,咱們當今聖上也快六十歲了,這又要一樹梨花壓海棠了!”
“這是一場政治聯姻,沒有選擇!”韋倫道。
“拿我們女人一生的幸福充當政治的需要,真是可憐。你們男人就不一樣了,就算是政治原因娶了一個女人,但是他再遇到喜歡的還是可以娶回家。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得三從四德!”清琅很不滿的道。
“本來想告訴你這件有趣的事開心開心,你倒是好倒是惹得你傷春悲秋多愁善感了!”韋倫笑道。
聽到韋倫的話,清琅抿嘴一笑。感覺韋倫說的挺對的,她最近確實是多愁善感了。大概是看到這麼多鮮活的女子都命運坎坷,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所以便心生感觸吧?
吃過晚飯後,韋倫又在處理公文。清琅便在一旁拿了一本韋倫的書開始翻閱著。大概到了三更時分,清琅便放下手中的書,走到書案前道:“已經三更天了,趕快歇著吧!沒看完的明日再看。”
聽到清琅的話,韋倫抬頭一望她的眼光帶著異常的堅決,他知道自己拗不過她,所以便非常聽話的把手中的公文摺好放在那一摞已經看過的公文上。然後便轉過書案,並且伸了個懶腰。笑道:“別說,還真是有些累了!”
“床我都給你鋪好了!”清琅說著便走進了內間。
韋倫跟著走進來,看到床果然鋪好了,便笑著走到清琅的面前。清琅便問:“你不上床睡覺,瞅著我做什麼?”清琅轉身吹滅了屋內的一盞燈,只留了一盞蠟燭,大帳內的光線立刻就暗淡了下來。
“你不幫我脫衣服,我怎麼睡啊?”韋倫賴皮的道。
聽到這話,清琅便瞥了他一眼。說:“以前我給你脫衣服是因為你的傷還沒有好,現在你的傷都好了,你又不是沒有手,幹嘛還讓我伺候你啊?”
“好吧!那我自己脫。”說著,韋倫便可憐巴巴的自己解開腰帶脫去了袍子。清琅在一旁用眼角的餘光瞧著,嘴角間卻是忍俊不已的。
等到脫去了袍子,韋倫身上只穿著清琅做的那一身中衣的時候,他便很聽話的上了床,清琅給他拽過薄被搭在他的腹部,便道:“我走了,你好好睡覺!”
韋倫很聽話的就閉上了眼睛。清琅便走出了大帳。過了一小會兒,韋倫估摸著清琅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帳篷,他便突然睜開了眼睛,然後便翻身下床,踏上鞋子便撩開門簾去了外間。這些日子可是積壓了許多軍務,他必須得趕快解決掉才可以,要不然他可是睡不著覺的!
走到書案後面,坐下來,剛拿起剛才看了一半的那張公文,還沒有低頭看上一個字,沒想到大帳的門簾便被人從外面撩開,忽然便走進來了一個人!這時候,韋倫看到來人不禁有些瞠目結舌。
“你……怎麼又回來了?”望著又折回來的清琅,韋倫有些訕訕的。
誰知道清琅得意的一笑,然後便走到書案前,說:“我就知道你沒有這麼乖睡覺,一定會偷偷的起來再看公文,所以我就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