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死來要挾我是不是?”芙蓉的話讓韋倫立刻就火冒三丈。
“奴婢不敢!”芙蓉立刻嚇得磕頭。
這時候,一旁的周媽上前道:“三爺,雖說芙蓉這丫頭這次做的事是可惡了些,但是她到底是老夫人送給您的,您要是把她再送回去不是打老夫人的臉嗎?這樣豈不是讓你們母子生分了?為了一個丫頭真是不值當的。不如就懲罰她一下算了!”
聽到這話,韋倫低頭遲疑了一下。清琅其實也明白:這韋倫剛才的話也只不過是嚇唬芙蓉一下。畢竟老夫人好不容易沒有追究這件事,她和韋倫都得慶幸,現在要是把芙蓉給送回去不是激怒了老夫人嗎?所以,清琅也隨口笑道:“三爺,周媽說得對啊,不如就小懲大誡吧?”怎麼的她也得讓韋倫把這個臺階下來。
韋倫轉眼看了清琅一眼,然後便低頭對跟前跪著的芙蓉道:“既然周媽和三奶奶都替你求情,我也不想因為你惹得老夫人不高興。不過這次饒了你,以後要是再犯可是下不為例!”
“多謝三爺!謝三奶奶!謝周媽!”聽到韋倫不趕自己走了,芙蓉欣喜的連磕了好幾個響頭。
瞥眼看著磕頭的芙蓉,韋倫冷聲道:“不過不罰你也是不行的,從明天早上開始每天你都去院子中央跪兩個時辰,跪上十天!”
聽到這話,芙蓉不禁傻了眼!清琅也不由得抬眼看了韋倫一眼。本來以為韋倫會罰芙蓉一下,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個處罰法。每天都跪在院子中央,連續跪十天,北院裡的人肯定會每天都看到她,就連別的院子裡十天的話也差不多都知道了,這芙蓉可是在這國公府裡都沒臉了!要知道這芙蓉仗著是老夫人給的,在這別院裡幾乎是橫著走的,除了懼怕點周媽以外根本就沒人敢惹的!
“都下去吧!”韋倫轉身便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眾人都有些幸災樂禍的,聽到主人一聲令下,眾人便魚貫而出,芙蓉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也趕緊起身退了下去。
屋子裡只剩下他們兩個的時候,清琅抬頭笑道:“人家伺候了你快五年了,你怎麼好如此絕情?不但要送回老夫人處去,現在還要人家每天都跪在院子中央,以後人家的臉可是往哪裡擱啊?”
聽到這酸溜溜的話,韋倫不禁蹙了眉頭。道:“你這又是說的哪門子的酸話?不管伺候我多少年,她犯了錯,我做主子的懲罰她也是應該的!”
聽了韋倫的話,清琅一邊拿著筷子夾菜一邊說:“我不是怕你不好罰人家嗎?怎麼說這麼長時間你和芙蓉也應該有些恩情吧?”清琅一直都想弄明白這個芙蓉到底是不是韋倫的通房?就算是還沒有開臉當通房,她也想知道芙蓉到底爬沒爬過韋倫的床?
聞言,韋倫便把手中的筷子啪的一聲摔在了桌子上!臉色又陰沉了下來。對著清琅嚴肅的道:“我和芙蓉什麼恩情也沒有,所以我也沒有什麼不好罰她的道理。如果你不喜歡看到她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把她送回給老夫人那邊去!”說罷,竟然騰地就站了起來。
看到他惱怒的站了起來,清琅不由得有些害怕,趕緊的也站起來,轉到韋倫的跟前,道:“你……我只不過是說著玩罷了,你幹嘛就當真了?”
韋倫卻是不理清琅,轉身走到榻前,坐下來生悶氣。清琅趕緊走到榻前,伸手拽著他的袖子,笑道:“你還真生氣了?難不成以後連開個玩笑都不行了?”
韋倫不但不說話,而且又起身走到了書案前,伸手拿過毛筆開始練字,一點也不理會清琅的樣子!見狀,清琅便走到書案前,看到韋倫在宣紙上寫的字,只見在吃飯以前寫的還是隸書,而現在卻是改成了行書,可見是真有些生氣了。清琅此刻也不敢說話了,就站在書案前默然陪著,看到硯臺裡面的墨汁有些乾涸了,又趕緊的彎腰開始磨墨。
如此好久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