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才勉強對清琅笑道:“三弟妹,讓你見笑了!”
聞言,清琅心中很是同情江氏,但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便笑道:“二嫂,咱們都是一家人,不用說這些見外的話!”
江氏在這韋家也沒有個可以說話的人,鄭國公夫人不待見她,魏氏也看不起她,就是幾位姨娘看她不受韋儀的寵愛,所以也不怎麼太尊敬她,還要幾個通房裡有三個都是她的陪嫁丫頭倒是還顧忌她而已。看到清琅倒是脾氣溫婉,便訴苦道:“我嫁過來的時候四個丫頭,有三個都給了他做了通房,就只剩下了身邊這個臘梅,就這也是我總防著他,要不然臘梅也不會到現在還沒讓他糟蹋……”說到這裡便哭泣了起來。
看到主子哭了,臘梅趕緊跪在江氏的身邊道:“奶奶,您別傷心了!不如就把臘梅賣出去好了,省得讓奶奶傷心……”說到這裡,臘梅也是痛哭了起來。
看到這對主僕哭得如此傷心,清琅心內真是充滿了怒火。不由得道:“二嫂,你也別哭了,還不如趕緊想個辦法要緊!”
“還能有什麼辦法?”二嫂擦著眼淚道。
“這事不如請老夫人做主,我想二哥還是懼怕老夫人的,只要老夫人一聲令下,二哥就不敢動臘梅了!”清琅想了一下道。
“老夫人不會管這事的。”江氏卻是搖頭。
聽到這話,清琅皺了眉頭,隨後,臘梅便道:“三奶奶來得日子淺不知道,咱們老夫人最是護犢子,以往我們奶奶也找過幾次老夫人,就是二爺胡鬧,老夫人頂多也就是說上二爺兩句,反過來還得派我們奶奶的不是,說二爺總是找別的女人是我們奶奶的不是,說我們奶奶攏不住二爺的心!”
這話清琅倒是相信,鄭國公夫人護犢子,性格乖張,這都是有目共睹的。大概也是因為她的性格緣故才把兩個在她身邊長大的兒子都養成了紈絝子弟。
這時候,江氏哭泣道:“要是二爺他是個好人,我就算把臘梅給他也可以,可是他是個始亂終棄的,我實在不忍臘梅這一生也毀在他的手裡!”
“我看臘梅也不小了,不如二嫂就做主給她找個好婆家好了!”清琅道。
“除非是嫁到府外去,要是在這府裡,就算是嫁了人他也不會善罷甘休的。哎,說來也是丟人,我這西院的幾個年輕漂亮的媳婦兒子,哪一個他沒曾得手?”此刻,隱忍多年的江氏也不怕丟人了,直接就說了出來。當然,就是她不說,這醜事這府裡也沒有不知道的!
聽到這話,清琅有些瞠目結舌,這個韋儀簡直就是畜生不如了。想了一下,便道:“二嫂,我倒是有個主意,反正二哥白天也得去衙門裡做事,不如就讓臘梅白天在西院裡服侍你,等到黃昏時分二哥快回來了就到我北院那邊去,二哥就算是再不檢點,也不能跑到我北院裡去尋人吧?”
聽到這話,江氏還在遲疑,臘梅卻是欣喜的對江氏道:“奶奶,這個主意不錯,奴婢既能伺候您,還能保全自己!”
最後,江氏也只有點頭。“那就依弟妹所說吧!”
清琅笑道:“我這就回去打點一下,給臘梅安排個地方。不過這也就是個權宜之計,先避過這一陣子再說吧!”
隨後,清琅便起身告辭,臘梅趕緊的千恩萬謝的送清琅出去了。這日,韋倫和韋儀在書房裡待了好久才回來。回來之後,清琅便將和江氏說的話同韋倫說了。韋倫說他們夫妻兩個一直都不怎麼安生,江氏懦弱,韋儀暴虐好色,本來不想管這事,不過正好碰到也無可奈何,只是囑咐清琅要注意分寸,不要惹事上身!
過幾日,日子倒是過得也平靜。臘梅白天在江氏身邊伺候,晚上就到北院裡來歇著。清琅瞧著臘梅倒是個勤快厚道的人,晚上清晨你都會幫著扶柳和霜葉幹些活計,對清琅也很殷勤,主要是很知道分寸,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