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江四小姐品行真的好的話,我還想把她說給我兄弟為妻呢!”
見清琅異常的傷感,韋倫便勸說道:“好了,別想了!人已經沒了,想也沒用。”
清琅感覺心裡悶悶的,這時候,房門被開啟,晴兒和霜葉端著飯菜走了進來。晴兒和霜葉把飯菜擺在了小几上,韋倫便揮手讓她們下去了。隨後,韋倫便拿起筷子道:“趕快吃飯吧!這一晚上可是餓壞了。”
清琅拿起筷子來,吃了一口小菜,韋倫又道:“對了,給我拿一張五千兩銀子的銀票!”
聞言,清琅便好奇的問:“你要這麼多銀子做什麼?”
聽到這話,韋倫皺了下眉頭道:“這次賠償江家的兩萬兩銀子咱們出五千兩,現在公中只能拿出一萬兩,老夫人出三千兩,大哥也被分派了兩千兩!”
聽了韋倫的話,清琅放下筷子道:“這可是奇了,這事可是你二哥惹出來的,怎麼他一分銀子不出?倒是咱們幾家都給他出銀子?”
“二哥手頭沒銀子,說他現在也就只能拿出幾百兩碎銀子。所以厚葬江四小姐的錢他自己出了!這事是老夫人發的話,誰敢不答應?就是大哥這樣的鐵公雞都答應拿兩千兩了!”韋倫也很無奈的道。
聽了這話,清琅雖然心裡不痛快,但是也沒說什麼,轉身去櫥櫃裡拿了五千兩銀子的銀票出來放在了小几上。然後韋倫卻是又嘆了一口氣道:“其實拿銀子還在其次,主要是這個六品以上的官職倒是讓我有些為難。原來還有拿銀子捐官這一說,現在可是沒有這回事了!”
韋倫不用說清琅也知道這給江三公子跑官的事情肯定是會放在韋倫的身上,但是韋倫這個人為官還比較正直,從來不會給無能之輩疏通關係,上次她爹和韋仁已經是例外了。低頭想了一下,清琅便道:“聽說這個江三公子只是個秀才,一下子給他弄個六品官真是太難了,讓外人也會說你的閒話。不如就先給他謀個七品,以後再慢慢升遷到六品?”
韋倫蹙著眉頭說:“我一會兒就出去跑跑看看,要是實在不行也只能這麼辦!”
韋倫胡亂的又吃了幾口,隨後就拿著銀票匆匆的出門了。清琅在家裡卻是也心煩,彷彿在這鄭國公府的日子真是有些煩悶。等到晚上回來,韋倫說跑了好幾個衙門,找了幾個至交好友,最後還真給這個江三公子謀了一個從六品的官職,江家這次拿了兩萬兩銀子,而且兒子也是從六品了,所以相當的滿意,過了兩日便厚葬了那江四小姐,韋仁的這場牢獄之災是避過去了!
這日晚上,韋倫出去請朋友吃飯,並且拿了兩千兩銀子的銀票去酬謝這次出力的朋友。清琅帶著孩子在榻上玩,霜葉在一旁疊著衣裳,清琅一邊和孩子玩一邊問:“臘梅這幾日都沒過來嗎?”
“前幾天晚上都在西院裡陪著二奶奶,今個晚上卻是過來了,說是二奶奶打發她過來歇著。哎,這二奶奶也真是可憐!二爺的事是過去了,可是二奶奶可是徹底的得罪了二爺,二爺這兩日回來就對二奶奶非打即罵,二奶奶怕臘梅再被二爺……所以就囑咐臘梅白天過去,晚上到咱們這裡來過夜!”霜葉道。
聽到這話,清琅也皺了眉頭。其實江氏真是個可憐人,不但丈夫如此,就是連父母也徹底的背棄了她!大概本來她以為這次韋仁肯定少不了牢獄之災了,韋仁要是被流放那也是好多年的事,她有兒子自然韋家是不會趕她走的。對於江氏來說韋仁不在家可是比在家強多了,最少看不見他還不用她鬧心了!而且流放個十年八年的要是韋仁回來了,到時候她兒子也大了,韋仁也不敢把她怎麼樣了!可是千算萬算沒想到自己的父母竟然就犧牲了她,也讓自己的妹妹枉死了!卻是換取了銀兩和家族利益,她十分的憤恨,但是也無計可施!現在的日子更是在水深火熱之中了!清琅昨個也去看了看江氏,看到江氏面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