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奧光說道:“滾開。。。。看來你們今天真的鐵了心不識好歹了,我劉燕莎以誠待客,卻沒想到你們是一幫不識好歹的下、流貨色,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劉燕莎不客氣了。”
“哈哈哈哈。。。。。”秦海軍笑了起來:“實話告訴你吧,今天我們就是來砸場子的,你想用兩瓶酒來平息我們,恐怕不可能了,你以為你喝了兩瓶酒就能息事寧人了?”
秦海軍說著,忽然抬腳踹向旁邊的一張雅座的桌子大聲喊道:“老子今天要把你這場子全他媽砸了。。。。。”
劉燕莎眉頭緊皺,臉上的怒火再也無法掩飾。
“你們到底是誰?我劉燕莎與你們無冤無仇,為何要砸我的場子?”
“你是和我們無冤無仇,但是你的男人李壞招惹了我們,所以今天你的場子必須得砸,而你。。。。。”劉奧光臉上的笑更加的猥瑣了,他盯著劉燕莎性感的胸、口色迷迷的說道:“你這個美人兒,今晚是我的,哥要好好陪你玩玩兒,哈哈哈。。。。。”
劉奧光一邊猥瑣的笑著一邊再次伸手過來抓劉燕莎的胳膊。
“去你媽的吧。。。。滾開。”黃毛兒抬起一腳踹向劉奧光的小腹,卻不想被劉奧光閃開。
既然臉皮已經撕破了,那就沒必要再玩什麼虛的了,秦海軍看向南宮朗,南宮朗則朝著自己身後的幾個保鏢使了個眼色不緊不慢的說道:“給你們十分鐘,幹、死這幾個小癟三兒,砸了這裡的場子,然後再把那個女人。。。。。哼哼。。。。。”
幾個黑衣保鏢立刻迎了一聲,虎視眈眈的朝著劉燕莎一幫人逼過來。
“我草你媽。。。。”黃毛兒大叫一聲揮舞著手中的砍刀朝著其中一個黑衣保鏢衝過來,其他人也都聞風而動,兩幫人瞬間交手在一起。
秦海軍沒有出手,他和南宮朗以及南宮帆一起悠閒的站在一邊觀戰,那幾個黑衣保鏢的實力他們是清楚的,對付劉燕莎這幫人那是綽綽有餘。
南宮朗的這幾個保鏢都是從大刀會的精英護衛裡精挑細選出來的,不但實力恐怖,而且對南宮朗忠心耿耿。
果然,交手了不到十分鐘,黃毛兒那一幫拿著武器的人全部被南宮朗的黑衣保鏢打倒在地。
只有劉燕莎還在苦苦掙扎,與其中一個保鏢在交手,她已經從腰間抽出了她的母夜崑崙叉和那個保鏢打得難解難分。
南宮朗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李壞的女人果然不是吃素的,這個叫劉燕莎的女人不但是個女強人,而且還會功夫,不簡單。”
“我不管你們是誰?想在我劉燕莎的地盤上鬧事,門都沒有。”劉燕莎一邊和那個保鏢交手一邊大聲的嚷著。
其實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已經快有些支撐不住了。
果然,又交手了不到十個回合,劉燕莎忽然一聲慘叫,被那個保鏢一拳擊中左邊胸口,身體踉蹌後退,手中的母夜崑崙叉也掉在了地上。
而黃毛兒那一幫人全部被打倒在地上呻吟不止。
一個保鏢走上前一把踩住黃毛兒的右手,然後一拳擊打在黃毛兒的頭上。
“啊。。。。。”黃毛兒發出一聲慘叫,頭腦嗡的一聲。
“砰。。。。。”又是一拳砸在黃毛兒的頭上,黃毛兒終於抵擋不住這拳頭的狠狠一擊,翻了翻白眼暈死在地上。
“黃毛兒。。。。”劉燕莎大叫一聲,黃毛兒跟了她很多年,是她手下比較得力的一個干將,可是現在她眼睜睜的看著黃毛兒被那個保鏢一拳接一拳,幾乎把他打死。
劉燕莎想去救黃毛兒,可是剛往前邁了一步,剛才和她交手的那個黑衣保鏢攔在了她的面前,先是一拳擊打向劉燕莎的面門,被劉燕莎給躲過去了,接著那個保鏢又抬腳踹向劉燕莎的小腹,這次劉燕莎躲閃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