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陣的,自然不肯輕易動手。”
母女兩人談論了許久,陸風瀾告別母親回到房裡,跟任芳菲一說,任芳菲心下感激,道:“岳母真是太為芳菲操心了。但願母親與家人能順利離開玉璃。”
陸風瀾笑道:“以三姐姐她們的本事,想離開本是不難的,就怕祖母不肯罷休。”
任芳菲沉默不語,陸風瀾知道他對祖母刺殺自己一事心懷耿耿,便笑道:“算了,這兩年她老人家不是再沒派人來嗎?想是已經想通了。”
任芳菲淡淡一笑,道:“怕是死傷太多,代價太大,徒勞爾。”
他沒說培養一個死士是多麼不容易,那是要從孩童時期就開始訓練的,要從百下個孩子中挑選出來,有時一百個孩子裡連十個都挑不出。
為了刺殺自己與瀾兒一下子死那麼多,怕是祖母也沒想到吧!
正說著,忽聽一個稚嫩的聲音叫道:“母親,父親。”
兩人回過頭去,見女兒飛快地跑過來。
陸風瀾不禁笑著張開雙臂迎著她,開心地道:“寶貝,來母親這裡。”
小女孩咯咯笑著撲到她懷裡,陸風瀾摟著女兒親了親,笑道:“寶貝,淘氣了沒有?”
小女孩鼓起嘴巴,道:“慧兒沒有淘氣,慧兒很聽話的。”
任芳菲上前接過女兒,嗔道:“看你把女兒寵成這樣怎麼成?”
慧兒到了父親懷裡,便老實了許多,細聲細語地道:“父親,慧兒真的沒有淘氣,不信你問保父。”
跟在慧兒身後的一個青年男子笑道:“正是,小郡主很聽話,沒淘氣。”
慧兒得意地笑了起來,待看到父親的眼神便心虛地低下了頭。
任芳菲拉起她的小手,問:“沒鬧氣,怎麼手臂上破了一塊?”
保父一聽,嚇了一跳,忙跪下請罪:“小的該死,是小的沒看好小郡主,請郡主與主夫責罰。”
陸風瀾笑道:“沒你的事,起來吧,定是這小壞蛋自己摔著了,不敢讓你知道,瞞了下來。不想卻瞞不過她父親的火眼金睛。”
慧兒撒嬌地趴在父親肩頭,細聲細語地道:“父親,女兒以後不敢了,您不要怪保父好嗎?”
任芳菲對女兒道:“以後做事定要小心,不要讓你保父成天為你擔心,你是個女兒家,長大是要做大事的,成天這樣惹事可怎麼得了?”
慧兒道:“是,父親,女兒記下了。”
卻衝著母親一眨眼,陸風瀾強忍著笑,對女兒說:“好了,快去讓保父給你洗洗,當心不要感染了。”
慧兒乖乖地從父親懷裡下來,對著父母行過禮,這才跟著保父走了。
陸風瀾看著女兒小小的背影消失,才不敢苟同地對任芳菲說:“芳菲,女兒還小,正是貪玩的時候,你對她太嚴厲了。”
任芳菲也不認同陸風瀾的做法,道:“女兒一向調皮好動,如果自小不好好管教,只怕長大後無法無天,那時再後悔便晚了。”
陸風瀾嗔道:“可女兒現在只有兩歲多,現在如此教育,讓她的童年有什麼樂趣?”
任芳菲道:“可是女兒長大後是要承擔一切的,如果不讓她自小有個約束,長大怎麼得了?”
陸風瀾道:“我可不願女兒一個人承擔這些,以後,我們再生幾個陪著她一起,免得讓女兒受累。”
任芳菲臉一紅,不再說話。
陸風瀾上前擁著他,笑道:“等忙過了這陣子我們再要個孩子給女兒做個伴可好?”
任芳菲摟著她心裡甜絲絲地,道:“我只怕瀾兒又要受苦了。”
陸風瀾只笑笑,沒說話。她知道任芳菲很喜歡孩子,別看他對女兒很嚴厲,但心裡很愛女兒的,他看女兒的眼神有時讓她都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