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知道,那就跟我來。”
羅兵沒有向王望塵他們多解釋什麼,只是讓王望塵他們跟上他的腳步。
王望塵將靈礦沙收入納戒,默默跟上羅兵,菲拉有什麼想說的,但鑑於王望塵的態度,她也只能暫時將建議吞進肚中。
沿著城市邊緣又走了小半圈,王望塵他們竟然又返回到他們租賃的礦工宿舍附近。
穿過一條狹窄的巷子,半路上一直沉默不語的羅兵總算再次向王望塵他們開口:
“你們就在這裡等著我。用你們的神識跟著我就好。在這裡生活的大多數都是普通人,不會怎樣的。”
王望塵就像是預先準備好似的,從納戒中拿出一枚圓形徽章遞給羅兵,
“把這東西戴在胸口,也方便我們的神識找到你。”
羅兵利索地將圓形徽章掛在胸口,步入狹小的街道。
他時不時會回頭看向王望塵和菲拉,確認兩人是否會跟上。
羅兵根本就不用擔心,自他佩戴圓形徽章起,他的一舉一動就全部被王望塵他們納入眼中。
既然這般就能獲得真相,王望塵也不會多此一舉,降低自己在別人心中的信譽。
敲敲眼鏡,破落的街景同步出現在王望塵和菲拉眼前。
羅兵在街道中不斷穿梭,於一扇腐朽的木門前停了下來。
猶豫再三,羅兵最終叩響腐朽的木門。
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從院子那頭傳出,幾分鐘後,一個精瘦的婦女開啟門,將羅兵接入院子。
王望塵他們的視角沿院子裡的石板一路前進。
略微左右抖動的視角,說明羅兵正在打量周圍。
跨過門檻,王望塵見到一個駝背的大叔盤坐在床上,一臉嚴肅地注視著羅兵。
大叔正欲開口,劇烈的咳嗽聲取代了說話聲,羅兵快步走到大叔跟前,用手輕輕拍打大叔的背。
婦女趕忙找到痰盂給大叔遞了過去。
一陣咳嗽,大叔吐出一口血痰,總算是舒坦了不少。
然而,他剛剛舒坦不少,便怒氣衝衝地看向羅兵,
“我不是說最多一個月回來一次,你又不聽話,剛才我會那麼咳,全部都是被你氣的。
你才剛剛進入外門幾年,正處於關鍵時期,你三天兩頭往家裡跑是幾個意思?”
羅兵沒有反駁,“您說的對,但我這次是有事,所以才順便過來看望您,不費什麼功夫的。如果不出意外,可能過半個月,我還會再回來一次。如果我這次任務完成得順利,或許能夠得到什麼獎賞。”
“獎賞不獎賞的是其次......咳咳......”
話還沒說完,大叔又彷彿要把心肺全部咳出來般劇烈咳嗽了起來,嚇得羅兵又趕忙拍打大叔的後背。
儘管羅兵沒有說什麼,但王望塵和菲拉已經猜到幾人的關係,並且從大叔身上的各種資訊,推測出這究竟怎麼回事。
讓大叔再次舒坦之後,羅兵簡單交代婦女幾句話,無奈離開庭院。
再次穿過破落的街道,羅兵將圓形的徽章交還給王望塵,苦笑著皺起眉,
“兩位前輩能理解我的情況了吧?或許,兩位前輩覺得不可理喻。但是,這就是我想要提煉靈礦的原因。”
“沒什麼不可理喻。”王望塵推推眼鏡,“看房間裡面的行頭。你的父親應該在礦廠那邊幹過吧?”
羅兵沒有否認,“礦廠那邊雖然危險,但是給的不少。我的父親因此才能湊夠報名費。而我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但是......”
默默攥緊掌心,羅兵猶豫再三還是繼續說了下去。
“很多前去開礦的人都會害肺病。剛開始只是很小的咳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