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望塵目前沒辦法解析法術中靈氣的執行邏輯,讓菲拉掌握複雜身法和法術。
菲拉僅能簡單粗暴地使用靈氣進行攻擊。
想讓菲拉在攻擊上玩出花,王望塵只能在菲拉的武器上做文章。
很多法器都能透過注入靈氣簡單粗暴提升能力。
儘管沒有詳細觀測靈氣運動的儀器,但王望塵還是根據現有知識以及某些推論,做出菲拉手中的武器。
王望塵能看到菲拉的槍頭閃著耀眼的金色光芒,靈氣有序地從槍頭釋放於槍尖形成銳利的切割刀刃。
除了摺痕處可能會溢位點點靈氣,長槍其他地方都完美包裹住了靈氣,將靈氣儲存在槍身之中。
長槍中段細小的三角形,其實是一個個靈氣的開關,菲拉可以透過按動不同三角形改變槍尖靈氣釋放的速度,進而改變槍尖的銳利程度。
簡單粗暴利用能量的方式,往往是最浪費能量的方式。
人造血液和人造心臟固然能儲存不少靈氣,但也禁不住隨便霍霍。
身法和法術除了提供更加多樣攻擊手段,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在提高靈氣利用效率,以便能在持久戰中取得優勢。
要類比的話,就像是拳頭和刀子都能殺人,但用拳頭殺人的效率始終不及以點破面的刀子。
菲拉僅能透過粗暴的方式釋放體內的靈氣進行攻擊,那就透過武器幫她完成控制。
藍色水流捲成龍捲襲向菲拉後背,菲拉轉身甩動長槍,銳利槍尖劈開長長水流。
司機從納戒中掏出古劍,在水流的掩護下,衝到菲拉麵前,銳利劍鋒劈向菲拉腦袋。
深吸一口氣,菲拉身上蕩起細小電流,瞬間惹得司機不得不提防。
哪怕行動之前吃過規避雷屬性傷害的丹藥,司機還是相當忌憚菲拉的實力。
然而,菲拉只是虛晃一槍。
趁司機防備電流,菲拉旋轉長槍,驟然改變槍尖的靈氣輸出頻率。
長槍彷彿戴上金色槍頭,菲拉向右賣了一個破綻,勾引司機向右揮動古劍,接著一個猛刺,貫穿司機胸膛。
司機調動靈力護住心臟,誰知伴隨一聲槍響,他的胸口二度噴出血花。
王望塵見到白狐面具後,沒有第一時間進行防備,而是決定優先解決附近的另外一名杜墨殘黨。
口中吐出鮮血,司機咬牙堅持,他不想在這種地方簡單倒下。
如果不是那位大人,他的人生早就完蛋,不可能重新開始,他眼前的兩個傢伙卻把那位大人殺了,如此大仇,豈能不報。
執行靈力,司機直接驅動傷口流出的血液凝結成一根根尖錐。
沒等他出手,菲拉槍出如龍,槍尖拖出一條條金色擊碎血錐,快速向前突刺。
司機被徹底轟飛,倒在血泊之中。
見狀,白狐面具向天空扔出劍,懸空的飛劍一分為二,
“一點都不手下留情。會可憐我們的果然只有那位大人。”
王望塵凝視白狐面具,勸說道:“他只是為了利用你們而豢養你們。”
“我知道。即便如此,那時肯向我們伸出援手的就只有他,其他人都在袖手旁觀。再造之恩,無以為報。你們這種人又懂我什麼!”
白狐面具嘶吼著,一分為二的古劍劃破長空,再次拖出橙色尾巴,如同兩道彗星分別轟向王望塵和菲拉。
為了這一天,白狐面具整整等了九年之久。
那天坐在火車上,白狐面具本以為這次任務完成得還不算太糟糕,雖說得不到誇獎,也絕對不會被他怪罪。
可誰知那天之後,領導他們的那位大人徹底沒了音訊。
白狐面具只能失落地返回據點,一邊療傷